入夜时分,魏国大司空府中,此时却又是另一幅截然不同的光景。
荆轲自顾自地喝得晕头转向。
公孙羽与几位朝夕相处的亲兵痛饮,借着酒劲强压下国愁之绪。
丽姬则与魏纤纤拉近了关系,两人窃窃私谈,不时地发出脆铃般的欢笑。
此时此刻,一旁斟酒的侍女弯嘴一笑,再次各几人斟了一樽酒,便行了一礼,走出这间会客的厅堂。
院外黑灯下火,侍女款款步入到一片黑暗幽深的地方,从怀中取出一支长笛,轻轻吹起一曲如怨如诉的旋律。
一只黑猫听见音律的召唤,远远地从围墙跳到地面,等这只黑猫走进之后,侍女从黑猫口中取下一块布帛。
月黑风高下,布帛之只能依稀见得几个鲜红的篆书大字——公孙羽,抑或魏庸。
※※※
会客厅堂内。
公孙羽见门下弟子荆轲,居然摆出一副喝起酒来浑然不顾其它的模样,心间不由哑然失笑:“荆轲这孩子,品行才能都好,就是性子有些急躁,同时也受不得挫败。”
将酒樽摆到一边,公孙羽微笑问道:“最近剑谱领悟得如何了?”
闻言,荆轲浑身一阵激灵,将酒气一扫而光,忙道:“弟子资质愚钝,有负先生所托。”
这时的荆轲才想到公孙羽也在身旁,要知先前他可是从未在师父公孙羽面前,表现出如此嗜酒的一面。
殊不知公孙羽早已察觉出了他的变化,公孙羽摇摇头道:“美酒醉人,但剑士手中的剑却不得因酒而醉。”
荆轲目光一亮,豁然道:“多谢先生点拨。”
接着,荆轲又默然了半晌,他感到这句话颇有深意,只是其中的意味需要他细细品味才能领略得到。
见荆轲若有所思,公孙羽也没再打搅他的思绪。
再望着一旁说笑的孙女,公孙羽不由会心微笑。
此时,厅堂大门打开,是大司空魏庸回来了。
魏庸见到微微嘈杂的厅内,眉头不由一皱。
魏纤纤见到来人,有些拘谨地站起身来,行礼道:“父亲,你回来了。女儿此番僭越了。”
魏庸摇摇头,继而又对着魏纤纤微微笑道:“哪里的话?纤纤你做得很好,为父疏忽大意,倒是你好好招待了贵客。”
说着,魏庸又向公孙羽拱手道:“公孙老将军,我这招待不周,有失礼数,还请务必见谅。”
公孙羽还礼笑道:“魏大司空说笑了,我这一班人马在此还得多亏大司空照料……何况大司空之女,心细如发,何有礼数不周?”
魏庸对此摇头一笑。
公孙羽见魏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由开口想询:“大司空可有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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