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喜宴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战御沉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擦拭刚才拿过鱼食的手,漫不经心:“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怕宁洋小姐会伤心了。”
“这就不牢你费心。”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战御沉将那条被弄脏的手帕丢进了垃圾桶,笑了笑:“宁小姐,很高兴认识你,希望以后我们能成为一家人。”
等战御沉走了,宁溪似还有些没回过神。
他最后一句……是在夸她么?
一道凌厉的寒意笼罩在她身上,宁溪看向身旁的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带着审视的暗芒望着她。
他伸手掐着她的下颌,指节微微用力:“老九和你说了什么?”
“……我脚打滑,他扶了我一下,我们什么都没说。”被这么卡着下颌,宁溪觉得不舒服,想要推开他。
手腕却被他紧紧扣住,他低下头,也从包里拿出干净的湿巾,一根根擦拭刚才被战御沉碰过的手指,异常专注。
好像她的手沾染了什么特别脏的东西,甚至于还有些过度用力。
忽然间,宁溪明白了点什么。
战御沉刚才扶她的时候,似乎碰过手腕,所以他是嫌这里脏了?
外界言传,战寒爵和战御沉表兄弟之间关系一般,现在来看,哪里是一般,简直都快有仇了。手背被擦得红扑扑的,宁溪抽回了手:“好了,已经擦干净了,一会我再去洗一下手,你这么擦下去我就要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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