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目测了他胳膊的厚度跟自己牙齿的硬度正要实施屠狗计划
他使劲r了她一把。
般弱瞪圆了眼。
这小子,伤害了她还敢揉她的脑瓜子,他是不要命了吧。
下一刻她的手掌往下坠了坠。
这是一只小铁罐。
罐体被煨得微烫。
般弱:“?”
她仰起头,结果这个家伙根本不看她!
一米九四的身高就了不起吗?就这么侮辱人吗!
她气得把小铁罐摔回他怀里。
然后对方又把她给摁住了。
“红糖。”
弟弟的尾指挠了下脸颊视线游离。
“你的生理期不是在明天吗?”
般弱:“……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你这个前任藕断丝连的,非常不合格!
弟弟低声道“关于你的数字我都记得很清楚你的生日,你的三围你的鞋码你的幸运数字……”
般弱感觉再说下去她就“危”了。
这种情况很容易旧情复燃的啊。
哼,吊她胃口还想燃,做梦去吧。
“喝茶吗?”
她主动避开话题。
周璨就笑:“连内衣都要我洗的懒蛋儿,你还会伺候人?”
般弱在想自己为什么在谈恋爱时没把这个家伙揍死。
周族祖宅四合院也有一口天井太子爷驾轻就熟,打了水弯着腰清洗了茶壶跟两个小瓷杯。
般弱去拿茶壶时,往一桶水照了照自己脸。
哎哟我去。
马尾炸成了鸡窝脸上沾了泥。
竟然也没人提醒她!
般弱:“你有没有发现我不一样?”
周璨:“没胖。”
般弱:“我说我的脸。”
周璨:“美。”
男主对她是开了十级美颜滤镜吧。
般弱放弃沟通,拎着茶壶注入热水清洗后又搓了把侯家岭土生土长的茶叶。
周璨:“好茶。”
般弱:“敷衍。”
弟弟斜眼挑着她,呷了一口。
他靠在小土房边上,黑发垂落眉骨唇红如朱,也不知想什么,微微出神。
很快,他又恢复贱贱的本性。
“不过,你就让客人这样站着喝?”
般弱白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会捡个地方坐吗。”
太子爷意味不明,“真要我自己挑?”
“床不行。”
般弱圈出重点区域。
周璨点头,认同,“那地方的确不行,太小了,活动不开来。”
“……”
她扫把呢扫把呢扫把呢?
周璨在被般弱扫地出门之前识趣地走了。
不一会儿,师姐回来,她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水,跟般弱说,“我的天啊,你不知道,刚才可吓人了,一群西装硬汉,跟拍电影似的,幸好没有发生火拼!”她精准描述了细节,“前头有个小哥哥戴墨镜的,个头高,长手长脚,特别酷,很像你家弟弟啊。”
般弱道,“自信点,去掉好像。”
师姐无比兴奋,“你家弟弟千里追妻?”
般弱微笑,“不,是千里送火葬场。”
汽车开出了侯家岭。
男生歪坐在后座上玩着折叠瑞士军刀,啪的一下,弹出锋利刀刃。
他脸上开了一线冷光,显得阴险诡谲。
司机面皮抽搐,眼观鼻,鼻观心。
周璨却在漫无边际地想,他性格有缺陷,该怎么改呢?他就像是在泥潭里的鬼,想抓住她的脚,拖下去,沉下去,跟他作伴,又担心污了她的白裙子。单是跟她见面的二十分钟,他已经想出了五六个怎么绑走人的方案。
他好想当个怪物啊,没有道德感,嗷呜一口把人叼回窝里去。
但这样她应该讨厌的吧。
周璨陷入了沉思。
该怎么做呢?他到底该怎么做呢?
他咬着手指头,留下深红的齿痕。
没几天,组合的官博挂出四周年演唱会的时间跟地点。
首站就是知大的体育馆。
粉丝们又炸了一波窝,鬼哭狼嚎。
糖果是绿色的: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苍天啊我裂开了:我的弟弟啊你不要再执迷不悟啊远离这个伤心地吧呜呜呜
女王风范:大家准备了,把你们的家伙都亮出来!保护我方弟弟!
周璨的粉丝种类在娱乐圈也是独一份儿的,之前大部分是女友粉,官宣恋情之后,成了棒打鸳鸯粉,天天哭着喊着分手。
得,真分了手,粉丝们又不乐意了,分裂成了事业独美粉、棒打鸳鸯粉、复合催婚粉三大邪派,大战横飞,打得不可开交。
目前还隐隐有融合的趋势。
般弱很久没有营业黑粉账号了,冷不防一瞧,下方挂了不少复合催婚的留言,恨不得把民政局都给她搬到家门口。
棒打鸳鸯粉表示不同意这门婚事,把俩人的年龄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你瞧瞧你瞧瞧,都没到法定结婚门槛呢,结什么婚,着什么急,国家同意了吗!
路人们在三大邪派里快乐地吃瓜。
三大邪派疯狂战斗,疯狂输出,周璨的黑粉反而是乖得不像话。
黑粉们也愣啊,懵逼啊,她们能说啥呢?
她们的黑粉头子,演绎彪悍人生,从众多狂热粉中突围,实力撬走爱豆,还让爱豆“被分手”了,沉浸在痛苦的情绪里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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