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拨打电话,将情况和高山杏说明,高山杏和梅子母亲说明了梅子遇见的麻烦,曹云现在就在搜查三课,想先见梅子。梅子母亲听闻要签署委托书,犹豫起来,表示自己要考虑一下,而后离开了律师所。
既然梅子母亲没有委托自己的意思,曹云、云隐和警方接待人员握手告辞。车刚开了一半,高山杏打来电话,爱子的母亲到了律师所。因为爱子的母亲收入比梅子母亲要低,她无法花费更多钱去请更好的律师,在未询问律师费之前,爱子母亲先花费一千元雇佣曹云了解具体情况。
……
爱子表面看是位很文静的姑娘,乖巧的学生式头发,头发乌黑,映衬了整个人很精神。同时也有些害羞,不太敢直视曹云的眼睛。曹云问什么,她就答什么,没有任何隐瞒。情况和曹云了解的差不多。
回到律师所已经是下午一点,高山杏让人买来了午饭,几人坐在会议桌上边吃边谈,爱子的母亲也在场。
曹云道:“首先是态度,爱子必须因为幸子的行为而表示抱歉,全面的配合警察,上庭后保持自己的性格,给法官和检察官留一个好印象。这案子有两个策略,第一个策略,除幸子外的另外三人的律师联合在一起,抹黑幸子,将幸子变成一个贪婪的女生,他们对幸子的行为完全不知情。同时还要额外虚构事实,幸子具备毁灭性人格,她知道自己拿走钱会让其他人受连累,所以拿走了钱。”
旁边人完全听不懂,高山杏问:“幸子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啊,但是我方有三人,对方只有一人,我们帮助检察官给幸子定罪,说不准能脱罪。幸子如果是在报复三人中某人情况下拿走二十元,那就代表三人罪名是不成立的。四个人是闺蜜,闺蜜肯定有摩擦,没摩擦也可以制造摩擦,将事情细节化。比如爱子用了幸子的唇膏,幸子很不高兴,但是其他两位闺蜜认为没什么大不了,反而指责幸子小气,这让幸子怀恨在心。”
“行吗?”爱子母亲只关心自己的女儿。
曹云道:“正常来说,我方三人同心协力扔出炸弹,对方肯定招架不住。赢面还是很大的。”
高山杏不满道:“你就是个黑律师,怎么能这样打官司,我们应该堂堂正正的为爱子脱罪。”
“堂堂正正就是同案犯,刑期从一到三年由法官决定爱子坐牢几年。最重要是,爱子是一名品学兼优的漂亮女大学生,她要是背负上这个罪名……寒子看见了吧?她就是因为有前科,所以在找工作方面存在客观上的困难。以爱子的条件,将来很可能会认识有钱人,有前途的男人,会不会因为这个罪名耽误了她的终身大事呢?”曹云继续道:“幸子值得同情吗?值得同情,但是是她将另外三人拖下水,一人做事一人当,自己犯的错自己买单。无论从法律角度,还是人性角度,我认为这个做法合情合理。”
高山杏沉思,表面看似乎曹云过份了,但是寻思曹云的解释,还真是这么回事。幸子当然也可怜,但是毕竟是她犯的事。
曹云道:“不过,我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福子、爱子和梅子三闺蜜中,福子的经济情况很差,其父亲整日酗酒赌X,根本不理会女儿,以其父亲社会地位来看,赌X也肯定是被屠宰的目标。所以虽然没有调查,但是我认为福子家肯定负资产。梅子的律师应该不会很差,可以合作。福子就不好说了。如果她只是请了一般的律师,或者是让法庭指定律师,那这个辩护策略就废了。”
一般律师或者指定律师,不会冒一点点风险去串供。一旦其中一位律师没参与,幸子的律师只要请此人的委托人上庭作证,就可以轻易打开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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