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宗明!”一直沉默寡言的铜确厉声呵斥,看着刺破墙面的几条精铁锁链,心知肚明在最后关头,宋寒书还是选择及时收手,放过他们一马,他们说到底也不该这样戳人家的脊梁骨说事。
他抿了抿唇,对唐宗明这种做法颇为不爽,劝说道:“好了,就不要拿这种东西说什么了。”
说起宋寒书,无论是人族还是羽族,都知晓这个人的臭名昭着,除了他的手段,还有的便是宋寒书这个大魔头的禁忌,羽族一部分男子在成年礼那天都会展翼高飞,可年少时的宋寒书因为出了那档子事,无法拥有作为成年羽族男子的骄傲和荣耀他没能生出翅膀,身为羽族却一生无法展翼。
说句不好听的,唐宗明这做法那便是相当于当着一个人族面前,对着所有人大喝一声:啊!原来你不举!
这是一个道理的。
对于每一个羽族来说,都是无上耻辱,不可触碰的禁忌。
即使铜确不喜欢宋寒书,不喜欢宋寒书的平日里做派,厌恶极了他那般残忍,可唐宗明这番话确实是重了些,他也是羽族男儿,自然也能理解这番话说出来会对于一个羽族来说,该是有多么羞辱,对于宋寒书,他性子偏执又病态,几乎是毁灭般的打击。
宋寒书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恼羞成怒,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太阳穴突突直跳,身形一晃,唇色苍白,面色阴郁得能滴出墨水,一只手险险地扶住了冰冷的石椅,手背纹理青筋暴起,方能勉强地稳住身形,可似乎已经因为这番话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冷静。
半晌,在铜确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面目狰狞得近乎扭曲,抬起手指,黑暗里传来鸟雀鸣啼,尖利又可怖,撕心裂肺般的绝望,犹如从地底里传出,几条精铁锁链横空而出,听从司刑者的号令,一刺而入,似是撕破了空气,听得半空爆裂般的一声巨响,杀气横生,精铁锁链“哐当”作响,犹如毒蛇张开血盆大口,凝望着眼前的敌人,仿若下一刻,便会将他们一起绞碎。
脑后杀气如烈风般席卷而来,极快!
常年征战沙场,对于未知的危险都有预兆,本能刻在骨子里的反应,铜确却也是一时措手不及,只能瞠目结舌,虚退半步,眼睁睁看着那股杀气带着主人的怒气,却在紧要关头,偏离了三分,三道精铁锁链直接刺穿距离他们极近的石壁,削落了唐宗明耳畔的一缕青丝。
黑暗阴冷的空间里,稀少的光线照耀在青丝,呈现出一种灰雾般的黯淡无光,那缕青丝曲线微弯,绷成一条不可思议的弧度,如若乘风,轻飘飘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落到了地上,跟灰暗的石壁地面融为一体,再无声无息地化作一缕青烟,很快就消失不见。
铜确呆在原地,在那刻,下意识的抓紧了唐宗明,额头冒出一颗冷汗,顺着脸颊掉到了衣襟处,良久,喉结滚动,咽了咽唾沫,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只差三分,若不是宋寒书在紧要关头及时收手,那三道精铁锁链便会射穿喉咙,他们当场毙命!
唐宗明,宋寒书,两个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滚……”宋寒书咬牙切齿,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双目赤红,每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手指抖得不像话,“都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再不滚,我就真杀了你们。”
于是,他们很听话的滚了。
昨夜满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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