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没死!”
花渃宛面目狰狞的吼道,那凶恶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而原本站着的花千旭抽出一把利剑,直直的指向我,厌恶的皱眉,“你这灾星竟然还没死!”
我不予理会,只是笑问,“阿爹后悔过吗?”
下一秒,一剑刺进身体里,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我的布衣,我的身形晃了晃,险些站立不住,这剑刺的可真是疼啊,比以往的都要疼上千倍万倍。
似乎回到了当年的那个场景,我被族人殴打,被花渃宛划脸,被花千旭一脚踹翻,关进铁笼里,一群人没有一个人为我说句话,都在看好戏一般嘲笑着我。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不受控制一般哈哈大笑,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就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我觉得自己简直是太好笑了,怎么可以这么好笑。
笑着笑着我停了下来,抬头咧嘴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一掌劈断了花千旭的剑,将剑头从身体里拔出,右手弯曲成爪掐着了花千旭的脖子。
眉目含笑,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变紫,花渃宛欲要冲上来,我冷笑将地上的剑头用脚尖勾起,左手以闪电般的速度用剑头从她的额角划向唇边,一如我的当年,深可见骨。
她愣在原地,颤颤巍巍的用手去摸自己的脸,却只摸了一把粘稠的鲜血,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花千旭逐渐停止了呼吸,我甩开了他的尸体,转身又将手里的剑头在花渃宛的脸上划了一刀。
所有人都呆立在原地,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在他们的眼里充满的只有对我的畏惧,再无当初的轻蔑和嘲讽。
花渃宛步步退后,跌坐在地,捧着鲜血淋漓的脸,拼命的摇头道,“不要,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划我的脸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蹲下,用剑头挑起她的脸,残酷的眯着眼睛微笑,“不行呢,你划了我七刀,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若要偿还,必须也要划你几刀才解气呢。”
花渃宛颤抖着身体,几乎呜咽着哭了起来,她一哭眼泪便流到脸上的伤口上,如同伤口上撒盐,滋味可是不一般。
我笑得温婉可亲,将一旁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新郎官唤来,将手中的剑头递给他,循循善诱,“来,划她的脸。”
新郎官瑟瑟发抖的跌坐在地,我略带威胁的警告,“不划就杀了你哦。”
新郎官身体抖了一下,纠结了半天,眼睛都不敢看向花渃宛,最后不出我所料的接过,颤颤巍巍的在花渃宛的脸上划了起来,我满意的点头,看着花渃宛痛的话都说不出来,心里一阵舒畅。
唯有让花渃宛被所喜欢的男子亲手划脸,忍受那情伤之痛,这才对得起花渃宛当年对我的毁容之恨。
而接下来,要杀的便是这群凉薄之人,脚尖发力,我拿起背上的莲纹剑,面无表情的脚踏血莲,在人群中飞弛,血液喷涌,哀嚎声不止,原先还热热闹闹的大堂在此时不过一片血河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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