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连一个太监都这么厉害,那云泽又何须因为文学这方面被人嘲笑?
他们认为一定是傅九在夸大其词,之前还认为是他作诗的那些人,因为他的身份全都给推翻了。
他们认为傅九顶多也只是认识诗的作者,至于这诗,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今日我便让尔等小生瞧瞧,这冒牌跟正牌的区别。”
傅九推翻酒桌,摇摇晃晃走到正中央的位置,在路过召国使臣时,不忘从他们的桌子上顺可了一壶酒。
“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
高歌取醉欲**,起舞落日争光辉。
游说万乘苦不早,著鞭跨马涉远道。
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人字落后,接着响起一阵摔酒杯的声音,傅九衣袖一挥,扫掉了宋文人桌子上的摆盘,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指着他。
“现在你可认输?”
宋文人吞了一口唾沫,神色紧张的看着傅九。
这首诗当真是狂妄至极,怎奈他还不敢给予点评。
实际他就算真的想要给点评,除了诗词狂妄,在也难以挑出一点毛病。
宋文人仍旧不愿意相信,这首诗就是傅九写的,一个阉人,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我怎知你是不是剽窃别人的诗词来占为己用?”傅九呵呵的笑了起来:“尔等以为我是你们,为了能赢,用此等不入流的手段?”
宋文人一噎,因本就心虚,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其实不止宋文人,召国那些文人墨客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三皇子虽然不知情,但看到自国文人墨客流露出的表情后,以及刚才傅九咬定他们剽窃别人的作品,他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猜测。
比起其他人,三皇子的脸色也不见得好看多少。
这些平日里在召国猖狂无度,自以为是的文人墨客,恨不得眼睛长到天门盖。
在自家国家嚣张的要命,来到别人国家却如唯唯诺诺,这叫他如何不气。
最为重要的是他们还剽窃旁人的诗词,他们不是一直都认为自己很有才华能力的吗?为何这一次却……
三皇子心里已经问候了这群人的祖宗十八代,这次回召国后,他一定要好好惩治这些平日里狂妄自大的家伙。
比起召国人的怒火,女帝的心情不知好上多少。
一直以来因为她不善言语,辩词,在语言上一直都被召国榨压,一直受气。
难得现在出口恶气,这叫她如何能不高兴。
没想到傅九这个太监还有些本事。
比起开心,更多的是忧虑,对傅九也多了一丝防备。
经过刚才这场比试,女帝发现眼前这个太监不容小觑。
若对其不多加防范,日后云泽难免不会因他成灾,此人绝不可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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