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莫听懂了詹姆士的话，默默地低下了头。

她歪着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嫌你烦。”詹姆士从库莫之前说的话中猜到了原因。

“你求了他们很久，但是他们也不知道编号一在哪里，所以欺骗你，让你不再烦他们。”

“太坏了吧。”凯瑟琳走了过来，“詹姆士是王国很重要的东西，他们将你引到它身上，纯粹就是害你啊。”

她蹲到库莫身边，施展治愈咒。

“你真的不是编号一吗？”库莫渐渐恢复了视觉，望向詹姆士，眼神里满是渴望。

詹姆士坚决地说：“不是，我是光明之神创造的，不是吸血鬼创造的，你这是在侮辱我！”

它现在已经完全弄清楚了，编号一或编号二十七，都是血魔的命名，不是根据出生排列，就是强弱排列。

库莫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将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

“哟，广告牌怎么掉下来了？”波文巡逻到此，吓了一跳。

王潼恩站起身，和波文简单地说明了一下。

波文走过去一看，头又开始痛了：“怎么又是她。”

他看到王潼恩怀中的詹姆士，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闯入圣教廷，警报为什么没有响？”

“肯定坏了。”詹姆士不想让波文知道它是自己出来的。

这件事要是告诉大主教，免不了受罚，它还没参加庆典，这么回去太不合算了，索性顺着波文的话，全部推到血魔身上。

“偏偏在今天给我们找麻烦。”波文拎起库莫，“去监狱待一待吧。”

他对着一起来的护卫队员说：“护送詹姆士回去。”

“我才不回去，你让拜伦把警报系统修好，在这之前我和她待在一起。”詹姆士指了指王潼恩。

“还有我在，不用担心。”凯瑟琳治疗结束，帮着詹姆士说话。

波文想了想，觉得这样也行。

按哈伦所说，吸血鬼今天可能会有行动，圣教廷的警报突然失灵，也许与这件事有关，詹姆士跟着王潼恩，比回去圣教廷安全。

他同意了，拿出通讯器，将警报坏了的事通知科研队。

库莫知道詹姆士不是编号一，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丝毫没有想要挣脱的意思，任由别人拎着她。

王潼恩看她可怜，替她说情：“她被同伴欺骗，才会盗走詹姆士，现在弄清楚了，应该不会再犯了。”

波文将库莫拎到眼前，打量了起来。

她的样子确实与之前不同，完全失了干劲，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怎么回事？”波文好奇地问。

“以为詹姆士是她要找的人，结果不是，就变成这副样子了。”王潼恩能理解库莫的感受，如果这换成她和王绮莉，她也一定会很伤心的。

“但是她抓走詹姆士是事实，搞乱城市也是事实，我不能保证她不会再惹事，必须带走。”波文是安保小队的小队长，不管血魔逃走几次，只要确定她还有扰乱安宁的意图，就得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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