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鸣率先反应过来：“赶紧来个人拍我一下，我他妈是在做梦吧！”

三秒钟之后，七八个兄弟一人一拳砸在他身上：“不谢！”

“操！”陆一鸣连连闪躲，挤到方浩身边，“江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方浩拇指食指摩挲下巴，低声道：“江爷这回是真栽了。”

“嗯？”

“反正啊——”方浩说：“你们喊嫂子就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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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完第一节课，年级主任和两三个老师领队带着年段佼佼者过个马路到成贤参加交流会。

沈溪在第一排，嚼着老刘刚塞给她的一包大白兔吃的正香，进了成贤校门，她脚步微滞一秒，随后气定神闲，双手插兜目不斜视，和身后一群叽叽喳喳的同学的截然不同。

成贤安排前来迎接的负责老师把大家安排在礼堂二楼的小会议厅，有些学生没来过成贤伸长脖子想出去逛一圈，年级主任看着时间还默许他们在这一圈参观参观，眨眼间一圈人几乎都走了，只剩下三个，沈溪，曲桐，和埋头看书的年级第二阎川。

“我的天，阎川，你这是自虐呢吧！”曲桐感慨，“好不容易能少上几节课，你这厮居然还饥餐古诗词，渴饮政史地！”

沈溪嘴角一抽：语文老师听了想自杀系列。

阎川食指推了推眼镜，余光似有似无看着沈溪，回答：“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高三就是拼时间拼体力，鲁迅说过时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