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福心中高兴,他长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摸过女人。
感谢苍天,感谢大地,当然最要感谢的还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已肯下力,挣了几千元,陈礼义肯让他……哈哈,哈。
陈三福哈哈大笑,掩不住的喜悦心情。
“瑞荣妹子,这过日子可是比树叶还稠呢,你可不能为着一点小事就闹脾气。”
陈三福边说边向瑞荣伸手,他想扶起瑞荣,就此带她离开。
韩瑞荣一听陈三福说这话,合着全是自己的错,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对于这个陈三福,她并没有什么好印象,这人是个二流子,整天不干啥正事。
又懒又馋又好赌,人品那是连陈礼义也不如,只是这几年人活络了,经常跑外去做小生意,卖个老鼠药啥的,村里的女人常在一起说他,说他不是个好东西,常常听墙根的那种,没有人会喜欢见到他。
瑞荣不明白,陈家庄那么多人,咋是陈三福和二福嫂子跟陈礼义来,陈二婶她怎么没有来呢。
难道说为着老母牛的事,陈礼义把陈二婶给得罪了,要是这样,自己回去了找二婶,她还能把老母牛让自己牵回家嘛。
韩瑞荣脸色不好看,脑子里净想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头一扭拉起大兴准备去和娘说,她想回家,虽然陈礼义不是个东西,可她舍不下两孩子,孩子们是她的心头肉,看着在兴乱蓬蓬的头发,脏嘻嘻的衣服,瑞荣的心都碎成了渣渣。
孩子离了娘可真是不中,知道陈礼义不是个玩意,自己以后少理他,只看着俩孩子过。
看着瑞荣不高兴的脸,陈三福真想扇自己一巴掌,自己这张臭嘴说的这是啥话,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就算是自己出了钱又怎么样,这可是在韩家砦,要是瑞荣不肯走,他还当真不敢用强,比竟现在是法制社会。
没有谁能逼廹谁,陈三福想到这,劈脸朝着陈礼义就是两巴掌,口中不不住的骂着说:“混蛋小子,看看你把瑞荣妹子气成啥了。”
“你,你怎么打我”陈礼义捂着脸,惊惧的看着陈三福,刚才触不及防,被他结结实实的扇了两巴掌,双颊立刻红肿了起来。
“打你,不打你打谁,瑞荣妹子,陈礼义打你我这可给你还回去了,虽然他很多不是个东西,可是你也得看两孩子的面上,不要给他计较好吗。”
张莫生刚才见到陈三福打陈礼义,他有脸上挂不住,内心很是不高兴,此刻抬手要格挡的时候。
二福媳妇已经笑盈盈的走过来,对张莫生说:大舅,别生气,这凡事总是得有唱红脸的,有唱黑脸的。
你忘记咱们来这的目的了。咱不都是为着瑞荣妹子一家亲嘛。
二福媳妇娇滴滴的几句话,让张莫生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媳妇拉了拉他,低声说:“这会有他们给瑞荣说,软魔硬泡也能把她带走,你这会还管这些,还去快点给韩木匠说点好话,瑞荣就是愿意,他爸不原意,那不也是没有办法。”
“对啊,我这就去”张莫生说着满脸都是笑,象个弥勒佛似的,他走过来忙不跌的给韩木匠递烟,口时说着拜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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