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霭明一把推开他的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楚宴挺好的吧？你们是不是事先通过气了？”

镇南王爷指发誓，“没有，我跟他就是一般般的交情，什么都没过，顶多相互提醒对方一些事。”

这晚上，柳芳菲和楚宴用完晚膳，外头实在太热，他们就在室内下棋，内室穿堂已经摆上一架绞冰机，冰块散发凉意，很舒适。

“主子，镇南王和王妃来了。”梅香禀道。

“这么晚了，他们怎么来了？”柳芳菲有些意外，吵也吵过了，那柳霭明不知还要干什么。

“镇南王陪着一起来，想必是有什么缘故。”楚宴倒是不怕他们出什么幺蛾子，该提醒的他都提醒过了，若是柳霭明还是一意孤行，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

四人在楚宴书房里见了面。

柳霭明和柳芳菲默默站着，还是柳芳菲先打了招呼，“大姐。你若是为了孙氏之死来埋怨我们，大可不必这样。因为我们没有暗杀她。”

柳霭明看着柳芳菲，她也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直觉柳芳菲并没有撒谎。就算柳芳菲恨极了孙氏，让孙氏一辈子凄惨活着就是目的，杀了孙氏就是便宜孙氏。

再看楚宴，楚宴此时也看着柳霭明。

“真不是你们杀的？可是宴王想杀一个人，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动动嘴就校”柳霭明也看着楚宴。

楚宴笑了，“你的对，我动动嘴就校但我若是想杀孙氏，在京城里就行了，好比孙氏在半月庵呆了那么长时间，你都不知道她在那里，我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就罢了。何必将孙氏弄去很远的地方，在她跟随柳程枫进京途中再杀？多此一举可不是聪明饶做法。”

镇南王妃一愣，随即问道：“那是谁杀了我母亲？”

“我也正在派人查此事，倒不是为了孙氏，而是因为有人想要嫁祸给我，可没那么容易。”楚宴笑道。

他的笑有些嘲讽有些冰冷，平日看着是个温文尔雅又瘦弱的白面书生样，在这样的黑夜烛光里，倒是有些瘆人。

随后，楚宴又提醒道：“我知道大姐跟大姐夫都是聪明人。也该提醒一下柳程枫，他老是跟在贤德王身后，贤德王夫妇可不是简单的傻子，他们想做什么，大家都知道。可是贤德王若是能成为太子，他早就是了，何至于拖到今日？我倒是听，父皇更喜欢十三皇子和十四皇子。那些外头胡乱站队的都好自为之吧。动作太多，父皇最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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