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如菊的下人将龚氏、陆氏都喊来了。
龚氏听后皱眉,“你素来不喜欢柳芳菲,这我知道,但下毒就太扯了,她下毒给你有什么好处?再,这鸡汤本来是要给娘娘喝的,她不会害娘娘的。太医已经用银针验过,只有鸡汤里有毒,其他都没有毒。背后之人就是针对娘娘,只是你倒霉先替娘娘喝了,那是极寒的一种寒毒,怀孕之人吃了一定会流产,没有怀孕的女子会导致宫寒不裕”
长孙如菊一听就哭了,“怎么会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我?太不公平了。”
柳芳菲也被人喊来了,她一来就见长孙如菊哭得很大声,嘴里还叽叽歪歪的。
龚氏心里也很烦,差一点她的皇族外孙就没有了,她觉得是宫里有人下手,可是又找不出人,只盼着皇上可以查出来。
陆氏一直在安慰长孙如菊,长孙如菊还是嚎啕大哭。
“六弟妹,有七弟妹在,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以前谭夫人贾氏也一直未曾有孕,后来七弟妹替她舅母贾氏调养了一阵子,谭夫人果然就有孕了。”
长孙如菊抽泣道:“柳芳菲不害我就已经很好了,她哪有那么好心。”
柳芳菲见自己好心也不被人尊敬,来也是白来,向龚氏请安后便道:“母亲,六嫂需要休息,我先回去了,有事再叫我。”
龚氏也被长孙如菊吵得头疼,也走了,陆氏安慰了几句也走了,她可受不了脾气特别大的长孙如菊。
对于长孙如菊受的苦,刚开始,丁子俊还能安心安慰,后来见长孙氏越来越暴躁便不再搭理,整睡在书房,要么就是早出晚归,每早上去看一眼长孙氏假装很关心的样子,以免母亲责怪他。
丁宴也知道府邸闹的这些事,特意私下里跟秦邵忠见面,因为这事是秦邵忠查的。
“怎么样?”
“是皇后做的手脚,皇上已经知道了,只会数罪并发,现在并不打算惩治皇后,毕竟皇后母家势力也很大,再者,福嫔娘娘到底也没落胎,估计皇后已经收手再不敢了。你们府上也乱套了吧?”
“是,府中的女人们都闹得不太平。”丁宴笑道:“多谢你告诉你。其实按照你我目前的官位来,不宜太过接近。”
“表面上我们两个是该生疏些,毕竟都是手握实权的人,但私下里,我们还是可以多见见的。这么多年的朋友,不能散就散了。”
二人一直喝酒聊到深夜,丁宴回去的时候,柳芳菲还没睡,平时这时候她已经睡了。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都子时了。”丁宴洗漱完毕出来坐在床边。
“睡不着,我们是不是要一直住在这里?什么时候才能分家?”柳芳菲不想再住在这里了,很没意思,可偏偏东昌侯夫妇还在呢,不到分家的时候,且东昌侯府刚刚才分了家,她和丁宴这对庶子夫妻还不能离开。
丁宴安慰她,“再忍一忍,我们就能搬出去了我知道你很累,我也懒得应付她们。”
翌日上午,宁波侯府派人来将生病的长孙如菊接回去休养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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