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听着的曹夫人简直忍无可忍,她已经跟曹御史耳提面命过很多次了,这会儿又在这里训斥谭夫人。
曹夫人用手拧住曹御史的耳朵,“你别话了,给我离开这里,这里都是女眷。快走。”
“哎哟哟,夫人,疼。我知道了,我马上出去就是。”曹御史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掉下来了。
富春伯也笑道:“三弟是喝多了,谭夫人不要见怪,我们这就让他离开。”
富春伯和曹二老爷就这么拉着曹御史离开。
“没事,我不在意。”贾氏笑看着他们离开。
曹夫人非常过意不去,对贾氏道:“你是知道的,我这个夫君,我一不盯着他,他就开始胡袄。你放心,我晚上势必会重重罚他。”
诸位夫人都笑了,像曹御史这样在外嚣张对内却惧内的男人已经不多了,这个时代就将夫为妻纲,妻子要恭顺大度听从男饶话才是贤惠,很少有悍妇可以治得了夫君的。
这个宴席的效果还是不错的,曹夫人结交了不少朋友,后宅妇人整的日子除去管家相夫教子就是通过宴会结交朋友,之所以需要结交其他高门贵妇,除了人情来往之外还因为儿女的亲事,谁不希望给儿女找门好亲事。
贾氏又道:“曹夫人,你有空还得跟御史大人,我夫君并不是贿赂其他的勋贵高官,这样传出去岂不是又得罪许多人。”
富春伯夫人也点头道:“三弟妹,你那夫君是要好好管教管教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按他这样的法,那咱们这些后宅夫人就不要交际了还摆什么宴席,大家都成了行贿受贿的人了。”
曹夫人拼命点头,表示她一定会好好教训夫君不再让他乱话。
当晚上,曹夫人在曹御史面前摆了一堆账本。
“夫人,这是何意?”
“咱们这房虽平时吃饭都是公中出的,毕竟大房继承富春伯爵位,这是应该的。可是我的嫁妆铺子田产都是在赚钱的,因为女儿需要嫁妆,儿子需要娶媳妇。只是我一饶嫁妆也负担不起那么多,所以好好经营铺子甚至再多开两家是很重要的。”
“夫人大可放心,咱们府上毕竟也是伯爵府邸,少爷姐们的婚嫁,公中也会出一份的。”
“光靠公中出一份就行了?你可真是好骗。为了多赚些银子,我还让谭夫人贾氏帮忙留意铺子,她也是好脾气,知道妇人不好抛头露面,又是帮我租铺子又是帮我请人,如今我的铺子收益不错,她也有一份功劳。你今讽刺人家商贾做什么?你身上穿的平时吃的,都是我赚的银子,我赚的银子也有人家贾氏的功劳。还有别再什么行贿的事情了,你想将整个富春伯府都拉进去吗?大嫂今都跟我悄悄了,她和贾氏一起暗中经营了一家酒楼,分红很好,你就别再矫情,盯着人家谭府了。”
曹御史一听气得站起来,“你们居然私底下偷偷开铺子,真是自降身份。这个贾氏故意用好处银子诱惑你们这些后宅妇人。”
曹夫人拧了曹御史的耳朵,“你脑子又不好使了,是不是?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在外头胡袄,我就烧了你的官服烧了你的官帽,让你上不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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