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氏笑着坐下,“实不相瞒,最近外头是有些不大好的声音,所以我特意来问问你,你可知你夫君最近在朝廷上的发言?惹得众多勋贵世家心中不快,就连宫中的曹嫔都被波及,好些个娘娘都心中不悦。其实啊,这京城满地富贵,拐弯抹角的大都是远房亲戚,何必这样赶尽杀绝呢。”
曹夫人有些莫名,“怎么了?我家那死老头是不是又参了什么了不得的人?长公主?平西王妃?若是有,好姐姐你赶紧告诉我,我登门致歉。我那个夫君,我不知骂了他几千几百回,他就是这样喜欢多管闲事,又迂腐,又不会话,我真是愁死了。”
“曹御史毕竟身在官场,他要参什么人,咱们也不好什么,但是这回他了一件事,希望皇上不要再搞世袭的爵位,因为勋贵世家铺张浪费,而且世袭爵位对于国库来开销太大。你要知道,这满京城都是勋贵世家,再,世袭爵位的人家也不是光凭那一点俸禄吃饭的,还得有别的营生,是不是?深挖那些做什么呢?如今大家都曹御史不厚道他多管闲事,就连宫中的曹嫔娘娘,十王爷的生母都无人搭理。”
曹夫人听后握住贾氏的手,“多谢你告诉我,还是你待我知心,我们一家在这富春伯府也是日子难过,怪不得这几,我那两个妯娌都不怎么搭理我,原先我也不怎么搭理她们所以也没问,如今算是明白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训我家那口子。”
朝廷十一休沐,等过了休沐日,文武百官前去上朝,竟不见曹御史,有人替他告假,是曹御史病了,他病了,倒是让满朝文武一身轻松。
其实轻松的不止满朝文武,皇上也同样轻松。
原来曹御史不是真病,是他夫人拿了他的朝服官帽不让他出去,还派人送信去御史台,他病了。
“哎,夫人,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辰?欺君可是大罪。”曹御史很着急,他今日还是去上朝,皇亲国戚的事,在他心中,朝廷大事真的非常重要。
“我闹?我是为你好,别到时候你害得咱们孤儿寡母的流离失所。我跟你过多少次了,别去参那些有的没的。你这御史大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挺好的吗?你参了之后又怎么样?有人你好吗?你能升官吗?”
“夫人,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下黎民苍生。我苦读二十载,如今得了官位进了朝廷更该忠君爱国,协助皇上治理下。我参的人,参的事,从来没有后悔过。”曹御史耿着脖子,依然觉得自己没错。
曹夫人坐在位置上,将房门关上,擦擦自己眼角的泪。
“夫人,夫人你别这样,我一定改。”
“你以为你当个什么破御史大夫,我们全家人都跟着长脸了?我出去参加宴席,别的夫人都避开我,那些大官夫人、侯夫人、公爵夫人就更不必了,有的府邸根本就不请我出席。我也不是什么虚荣的女人硬要跟她们挤到一堆去,可眼看儿女们大了,亲事也得赶紧。可就是因为你四处得罪人,我连好亲事都碰不到。我又怕万一你得罪过的人从中作梗,故意门坏亲事给我的儿女,四处心翼翼。你要做什么大清官,我不管,可你不能拖累我的一双儿女。你为咱们这个家做过什么?没关系,我也没想过要依靠你,我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了你这个迂腐的傻子。”曹夫人完就出去,命人将这间屋子锁上。
于是,一连好几,曹御史都称病没有来上朝。
曹御史虽然是个迂腐又倔强的中年老头,但他有个缺点就是粑耳朵,对他的夫人,他实在是不敢得罪也不敢违逆,就在他被关在家中的几,他求饶做保证,曹夫人才肯将他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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