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少夫人,四夫人来了。”守门婆子禀道。
“快请。”柳芳菲刚换完衣裳,心想这乔氏消息还挺灵通。
“四婶,请坐。来人,上茶。”
莺歌来上茶,上完就垂手站立在一边。
“听闻侄媳妇今日去白鹤观进香了?怎么选在这个时候?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人都很多。”
“人多倒是不打紧,就是觉得日子好呗。四婶,今白鹤观里可热闹了,听有户大户人家的少夫人竟然不见了。也是奇怪,那位少夫人进厢房听道士念经,几个时辰后,她家人去找,只见晕倒的奴仆却不见那位少夫人。真是可怕。”
乔氏挑眉,“还有这样的事,恐怕是遇见了贼人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前话本上不是写过这样的故事吗,良家妇女去庙里进香结果转手就被卖了,真是世风日下,也不知是谁那么下作,早晚遭报应。”柳芳菲看着乔氏,笑道:“四婶和美景姨娘都那么关心我。早上我出门,美景姨娘叮嘱我心些,现在我回来,四婶又亲自来瞧我,我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柳芳菲完还整理了自己的裙摆,“白鹤观风景宜人,素斋也好吃,但总体来不如落叶寺,也不如碧水庵。”
乔氏听到美景这个奴婢竟然来通风报信,心里那叫一个火大,略微坐了坐就走人了。
一回到自己院子就命人去传美景,美景来给乔氏请安,乔氏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不要脸的贱人,竟敢如此戏弄我,我让你去通风报信。”乔氏又踢了几下美景。
美景一直在地上打滚,“求夫人不要打奴婢,求夫人饶命。”
“你又想背主了是不是?有我在一,你休想取而代之。我弄死你简直就是捏死一直蚂蚁那么简单。”乔氏重新坐在椅子上,“你想两头讨好去提醒?我看是白做好人。”
“干什么?”四老爷突然出现,他知道美景一直受委屈,今日一瞧,乔氏竟如此殴打美景,怒气上涌。
“我作为正房夫人教训一个奴婢还需要告知老爷?我朝律法,妾通买卖,即使卖了她去勾栏院,都是合理的,官服都不能什么。”乔氏一本正经。
可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正是四老爷最憎恨的。
“你就是见不得我高兴吧。我喜欢什么,你都要破坏。不打紧,你继续做你的夫人,无碍的。但是美景,你觉对不能再碰一下。”四老爷正是警告乔氏。
乔氏冷笑道:“你这个窝囊废,如今也学会放狠话了?随便你,但愿你能护得住她。”
之后几,美景都没有再给四夫人乔氏请安,乔氏也无所谓。
有半夜里,兰草将熟睡中的美景偷偷弄出来,带进柳芳菲的院子。
此时,柳芳菲的内院里亮着火把,美景被扔在地上,痛醒了,她睁开眼睛发现柳芳菲坐在红木椅子上正看着她。
“见过七少夫人。”美景发现周围站着的都是熟人,梅香、莺歌、陈默,还有只见过几次面的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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