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的另一只手抚过她的眼角,白苏暖扭头啪的一声将那只手拍了开去。
“刚刚,你分明也很有感觉不是吗?”秦先生问。
白苏暖不说话,只低低的抽泣。秦先生皱眉,有一丝慌张。
“放手,我要回去休息了。”良久,白苏暖平静了一些,狠狠甩开了秦先生的手。秦先生也不拦她,放她走到门前,
白苏暖便自顾开门,只是试了好久,竟没能打开,最后气恼,便狠狠踢了下门。
“啊……”脚尖吃了痛,又让她忍不住呼出了声。“这门只能从里面打开,我们在外面,是开不了的。”笨的连这些基本的常识都没有,秦先生摇摇头上前。见她单脚支地,另一只脚半抬在空中,又从裤袋里摸出手机,打
开了手电筒,将西装外套往地上一铺,指了指“坐下吧。”
白苏暖红着眼眶,细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白了他一眼。
“你属驴的吗?”秦先生不满的喊道,他的西装至少小几万,给她当垫子,还嫌弃。为她好也半点不领情。
白苏暖扁了扁嘴,小心坐下。
“脚。”秦先生又喊了一声。白苏暖抱着受伤的脚,继续不搭理他。
“你这女人,就是欠收拾。”秦先生用嘴咬住手机,伸手握上她的脚踝,往外拉。
“你干吗,你干吗?”这个男人没有道德底限,经过刚刚的事故,白苏暖已经重新给秦逸打上了标签。
“闭嘴。”秦先生显得有些不耐烦。小女人穿的小单鞋,刚刚那一脚使了足足的力,以致于脚尖都踢出了血来,十指连心,不疼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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