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蚌街25号，皮肤如同珍珠般细腻……柔软的身体……”

“夜色街3号，月光下……女郎……”

晨间广播里，播放着少儿不夷广告，声音撩拨心火。

“呃，我事先不知道今会播放什么广告，都是意外。”

侍应生解释了一句，脸色通红，他心中暗骂道：该死！为什么这么早，还有客人上门订购蛋糕！

其实，路易斯正处在精力旺盛的年纪，并且暴风雪的到来，为人们带来了期盼已久的假期，他想通过晨间广告，多多了解一些休闲场所，以便行动。

“先生，您休假了？”

路易斯试图通过转移话题，来缓解尴尬，顺便打探一下关于假期的事情，他以为乔伊是刚下夜班回来，公司已经宣布了好消息。

侦探先生躺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双目微闭，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不，暂时没有工作。”

“那真是可惜，据议会规定这次实行半薪休假，假期时长不得低于五，加班……”

一提到放假，侍应生瞬间来了精神，似乎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尽快处理。

刺骨的寒风灌进蛋糕房，一道身影推门而入。

乔伊坐起身子，下意识地打量起新客人：

他个子很高，大概一米九五，半张脸被防寒面罩遮住，只露出眼睛与额头，脑后绑着一根长马尾，手里攥着一顶宽毡帽。

“您好，有什么能帮到您的？”

侍应生凑到他身旁，热情地递去一份餐点单。

沉默不语，先是在名单上点零，然后伸出手指比划出“5”。

“一份巧克力蛋糕，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五份糖？”

新客茹头，付钱之后走入休息区等待。

“广告结束，下面请欣赏音乐剧高原女郎。”

此刻，打着擦边球的广告终于结束，哀转的曲调从广播器里传出。

随着陌生饶靠近，血腥味飘来，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消毒液的气味。

刚从医院出来？

嗜好甜食？

乔伊将茶杯里的浓茶一饮而尽，他感觉气味是从新客人嘴里传出来的。

“您刚去看过牙医吗？”

陌生茹点头，眉毛微皱。

“一号，你的草莓蛋糕好了。”侍应生出声提醒。

“麻烦了，再见。”

前一句话是对糕点师的，后一句则是对陌生人的，乔伊本想提醒他少吃甜食，结果却到了该返回城堡的时刻。

走到柜台前，乔伊注意到一旁的伞架上，排列着几柄崭新的雨伞。

“伞卖吗？”

“当然，两枚银币。”

“报纸呢？”

“一份五枚铜子。”

“前几期的有吗？”

“我找找，如果有旧报纸，我可以做主送给您。”

清晨六点整，弥漫在空中的灰雾淡去，显露出更加阴沉的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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