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事叫我。”
说完她端起盆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凌震宇才把药箱放在床边的凳子上,看她的小脸沉声说:
“这可不是担心你,是怕你落下残疾,到时候更嫌弃!”
说完他不出气,抬手指去点她的小鼻尖,冰凉滑腻的触感竟然把他吸引住,接着大手抚上她的脸颊。
睡着的时候她就像个无害的婴儿,乖得像只小猫,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可怎么醒着的时候就知道调皮捣乱。
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像一只刺猬,眼底总有浓浓的提防,只有在床上两个人缠绵过后,他才能看到真正的她,可那时候她总是疲惫不堪。
试过把她搂在怀里的感觉,会让人舍不得放手,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故意早早离开,是因为怕她太深的渗透……
想到这里,凌震宇忽然嘴角自嘲地扯开,有什么可防备的,就这么个单薄的小女人,即便是纵容也不过是把他的车胎扎了吧……
也亏得她能干得出来,也亏得他能容忍。
换了别人恐怕早就被拖去喂鱼了。
他之前过的是枪口上逃命的生活,已经习惯了对一切都加以防备,所以之前对她是不是有点过激。
他一直以为爷爷安排的这门亲事不简单,一直以为外人嘴里的安佑琪应该不是这样,可亲眼所见这么久,所谓的阴谋好像他已经不太在乎。
他反而更加在乎这个女人。
是因为他现在已经自信到可以应付突发的一切了,还是因为潜意识里对这个小女人的信任越来越深刻。
算了算了,不能多想。
凌震宇慢慢打开药箱,拿出药棉,慢慢地倒上酒精,转身捏着她的脚去擦拭伤口。
“嘶疼!”
带着凉意的棉球接触到她伤口的时候,她的脚一缩,小嘴轻吟出声。
凌震宇拿着棉球的手一顿,赶紧哄着她
“轻点轻点……”
看着她微皱的眉头慢慢舒展他才又开始继续上药。
脚心的伤口有五厘米那么长,想起她之前跑起来一瘸一拐,肯定是那时候伤到的。
但她宁愿受着伤在大雨里远离,也不管回头跟他认个错。
想到这里,他胸口的火气又起来了,手上的力道有些控制不住,小女人脚疼突然一瞪,直接踹在他的下巴上。
“嘶……”
他皱着眉头抬手揉着下巴,回头狠狠瞪了小女人一眼:
“故意报复是不是!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
说完他重新握住她的脚腕,继续给她擦药。
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好点了……
难道他也开始犯贱?被女人踹到脸才高兴?
不不
肯定不是!
凌震宇深吸气,看着她小兔子一样的脚趾头,一个个点上去:
“缺点多的一大堆,脾气还臭,还不认路!”
“去公司当保洁还得我帮你收拾,桌子擦得不干净。”
“把我衣服都剪坏,欠我一件衣服没做,干净给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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