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一听,眉眼间掠过一丝不解:“墨玦,我记得这次我受伤时,你就给我用了很有效的镇痛药物,怎么”
“你们情况不一样,”初墨玦立刻打断了他,淡胭色的唇微微一抿,“那药物对你来说很有效,可是如果给她用了,会留下后遗症,以后就别想再跳舞了。”
俞团团一听,连忙摇头:“不不不,我不用,我不用,没事,我忍一忍就好了,不疼,真的,我不疼”
如此疼痛,除开中弹时造成的心理阴影,还因为为她所配制的药品中,也许真如初墨玦所言,所以没有添加镇痛药物,麻效过后,这伤口处的疼痛就越来越难以忍受了。
风云烈亲眼看到她疼得小脸都扭曲了,想到她要一直硬扛着这种难忍的疼痛,简直说不出的心疼,他看向初墨玦,似想起什么,眸光微微一亮。
“墨玦,我记得你好像有一套独特的针术,可以施针止痛。”
初墨玦眸光微微一缩,掩在素白长袖下的手指不知觉地蜷曲。
“的确是有这么一套针术,可是”他垂下眼睫,遮掩住那微微一闪的眸光,“她伤在关节处,施针无用,稍稍一动,还是会疼。”
蔺傲急了:“你就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吗?”
初墨玦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我可以再想想办法,但需要时间考虑,而且,也不一定见效。”
“你”蔺傲语结,不知该再说些什么,眸光投向病床上的女孩,只觉得十分无奈又怜惜。
“我去配药。”初墨玦交代了一声,便走出了病房。
站在医务室的药房中,眸光扫过一排排分类排列的药品,他微垂下眼帘,指尖微凉。
刚才他虽面不改色,但还是说了谎,其实他有很好的办法可以帮俞团团止疼,但私心里却不想这么做。
看到那三个男人都对她如此心疼在意,他心里莫名地就涌上一股恶意,故意就想让她硬扛着那术后愈合的疼痛。
这个女孩,莫名其妙地进入到他们的世界中,几乎扰乱了所有人的心神,劈手夺去了本该属于卿玉暖的情感,夺取了风云烈全部的关注与温柔,让卿玉暖陷入那么绝望痛苦的境地,却总是一副仿佛无辜又无害的模样,简直可恶至极,让人无法原谅!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既然她夺走了卿玉暖所想要的一切,凭什么还要让她过得那么舒服顺意?
俞团团失血过多,醒了没一会儿就又感到困乏疲倦,伤口处却疼得越来越厉害,根本没办法睡着。
初墨玦为她重新配制的输液药品里,仍旧没有添加镇痛药剂,麻效完全消失后,疼痛的感觉自然越来越清晰。
“很疼吗?”风云烈俯下身,担忧地看着女孩不知觉拧起的小脸。
俞团团连忙摇摇头:“已经不太疼了,你不要担心”
她说着,又看向站在一旁的云澈与蔺傲,注意到他们同样担忧的神色,唇边不由扯出一抹苍白的弧度:“我真的没事,你们放心。”
由于风云烈不愿离开俞团团身边,云澈与蔺傲似乎也放心不下,所以初墨玦很是无奈,只好也留在这间病房里,与他们商讨这次侵袭事件的对策与善后。
俞团团睡不着,听着他们的谈话,忽然想起,连忙插嘴问道:“龙御呢,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蔺傲顿时浓眉一皱:“你莫非还要担心他?”
“没有”俞团团嘟了嘟小嘴,软绵绵地说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打起来,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受伤。”
风云烈本来有些介意她对龙御的态度,此时闻言,不由心中一软,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
“放心吧,他当时就撤退离开了。”
蔺傲浓黑的眉宇一沉:“不该轻易放走他的,这个人竟敢公然挑衅我们特卫队,太狂妄自大,必须给他点教训!”
风云烈俊颜微冷:“已经给过他教训,他这次来,应该就是因此想要报复回来。”
蔺傲立刻冷笑了一声:“居然还想报复?看样子上次给他的教训还是太轻了!”
一旁的初墨玦蹙了蹙眉:“可是重点不在于此,现在的关键是,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云澈见他向自己投来问询的目光,抿了抿唇说道:“我追踪查看了他们来袭的路线与行迹,暂时还没有肯定的答案,但很明显,他们是明确了目标之后,直接找上门来的。”
“怎么会?”初墨玦闻言微微一惊,“我们这个密训如此隐蔽,除非有人泄露,否则根本不可能让人寻到一点点端倪。”
蔺傲沉吟了一下,浓眉下眸光忽然一厉:“难道特卫队里有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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