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司廉心里哀叹了一声,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啊,他当时也愣在当场,是因为心中的震惊与诧异简直难以抑制。
一贯极为低调处事的先生,从未如此在公众面前高调出场,要知道,以往遇上这样的事情时,都是他司廉挺身而出啊,甚至根本不需要先生的一个眼神示意,他司廉就自觉地代劳了。
可是今天,他还没反应过来,先生就已经飞身而出了,而且还如此高调地显露出不为人知的绝世身手,动如奔雷,静若沉渊,惊世骇俗,夺人眼球,他司廉能不惊呆了吗?真的不能完全怪他好吗?
心里有点小小的委屈,但司廉还是很自责惭愧,暗下决心以后坚决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抬起头,望向垂眸不语的自家总裁:“先生,我……”
“不死不休。”
“啊?”司廉一懵。
风云烈仍微垂着眼眸,神色依然平静淡漠:“临时指派的杀手,手段,仍是伪装成意外身亡,目的,让那个女孩不能活着走完这趟邮轮之旅。”
司廉蓦地心生寒意:“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那……不过是个单纯懵懂的小女孩而已。”
风云烈长长的睫毛微闪了闪,那一眶沉静的深海里,司廉仿佛看到碎冰碰撞的闪光。
“继续深查她的家底。”
司廉微皱了皱眉:“从云少发过来的视频与调查结果看来,她父亲有些问题……但,完全没必要谋杀自己的女儿。”
“不是她父亲,再查。”
“是!”司廉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忽然顿住,回过头向风云烈看来,眼神中有些恍然与紧张。
“如此看来,”他感到身上又起了一层寒意,“……俞团团小姐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长睫如翼,终于扬起,那双眸子里像盛着冬日里结冰的深湖,静静地朝司廉看了过来。
司廉一凛,立刻明白:“是,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
……
不得不说,这一次医生和护士是真正都上了心,俞团团只在医务室里输液治疗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退烧病愈,但两个小丫头似乎都没意识到是治疗给力,统统归结为体质的提升。
“可以啊,俞团团,”水柔搀着俞团团的手臂走出医务室,侧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样子你的体质越来越好了,照这样下去,说不定你能进省歌舞团了呢,那个王钰老师那么喜欢你,当时简直遗憾得不行啊。”
“是啊,我也觉得我的体质变好了呢。”俞团团精神恢复,抿着小嘴笑了笑,“以前我感冒发烧怎么也要拖上一个多星期才能好,你看这次两三天就没事了。”
俞团团听母亲蓝嫣说,她小时候曾经大病过一场,从此之后体质就很弱,经常感冒发烧小病不断,蓝嫣找了不少西医中医帮她调养身体,各种高级补品堆着给她吃,却就是把她的身体补不回来。
中医总是说她曾伤了元气,但又想不通她一个几岁的小女孩怎么会伤到元气,开了无数的药方固本培元,但都疗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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