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寒颤,连忙盖回黑布。左右掀开一部分端详了一番下来,发现大部分的黑布隆起幅度都与这差不多,都是些不知名的宝剑,宝刀。其余的是玉雕,精美完整的瓷器,甚至还有雕着龙的传国玉玺。
该是哪个朝代的君主灭亡时,致死都舍不得放下那份皇权。
出于本能,凤臻本是想拿起来仔细端详一番,却在手指才碰上时,耳边立刻传来嚎啕大哭,声震四野的幻觉,惊得她连忙缩回手去捂住耳朵。许久才逐渐平息。
如此之重的戾气,可不知被陪葬前到底同先主人经历过多么残酷的战争。又多么腥风血雨,生灵涂炭?
她忍不住心道:“这些便是元泽那家伙四下刨坟所收集的赃物吗?”他又收藏这些东西作甚?论剑,虽看外貌都算得神兵利器,但他自己那把也不赖,何以还要收藏这么多?用得完吗?
也好奇这些个危险的东西,他的如何从挖掘出来后安然送到大爻寺浮屠塔的?有什么特殊手段?须知这种程度的怨气只要粘上一点儿,人也必定会受其影响。
不过好奇归好奇,以前听楚慕怜过既然是送来净化超度,而这座塔也有镇压邪祟之作用。想来这些雕像定非凡物,虽然模样极其特别,不妨碍它们“法力无边”。
想到这儿,一股敬畏之心由然而生,凤臻忍不住双手合十,虔诚对着白象女后像拜了拜,道:“女神仙见谅,我等此番私自潜入并非有意惊扰到各位大神歇息,只因一副……您身后的画作。且让我看上一眼,完后保证立刻离去。阿弥陀佛。”
完,又拜了一拜,这才吞了口唾液润喉,紧张地绕开木架,哆哆嗦嗦走到白象前方。依稀可见那精美雕工,连象身上粗糙褶皱的皮肤纹理都一清二楚。且一对比下来竟才知自己只有人家一条腿那么高。
她又吞了口唾液拜了拜,心翼翼绕到后方,那面仅两寸之隔的墙壁前。
画上是名女子,然并非白象上的女后模样。脸庞身形均不同,也没有身披战甲,而是夜澜国当下的衣着风格,婚礼嫁娶的红色宫装。
没有题字,也没有落笔。如同幅普通的婚房写照。
所用之色彩多以红色为主,看起来极其喜庆。别的也较丰富。白的皮肤红的嘴唇掀起一半盖头而露出部分凤冠,亦真亦假。红色新娘服上盛开着朵朵华贵牡丹,每一缕金丝线条都流畅无比,色泽饱满分明,以及足下凤台履尽显母仪下的气势。眉目间的神色却显得几分欢喜和娇羞,似乎对立方,有她期盼的人正缓缓走来。
身材纤细柔美,尤其腰间一条凤凰锦带紧束腹,看起来更加显得体态婀娜多姿。令人一见倾心,忍不住由衷赞美。
还有锦带上坠着块……等等!
凤臻不禁探着身子往墙壁内挤了挤,伸出手不断擦拭着那幅画的腰带位置的灰尘。
虽然颜色纸张依旧靓丽鲜明,但从染尘的程度来看,已经是一副老画,且肯定在这儿挂了很多年!没有褪色泛黄,该是没有阳光照射的缘故。
两寸宽的锦带下压着一段黑绳,而黑绳末端坠着的,被衣襟遮掩去一半的环佩,不正是块紫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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