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票定了两天后的清晨,车宇萧没有办法和他们一起启程,只能等着同天晚上独自启程。
在回国的前一天晚上,代星河还是不放心车宇萧的情况,虽然早上她都陪车宇萧窝在房里,但是还是不舍明早的分离。
她发了消息给车宇萧道了晚安,还没有多少睡意。
夜里隐约还能听到窗外的浪声,一声一声递进,卷进代星河的耳中,又在脑中回旋着。
眼底还是千篇一律的黑色,看不出周围的变化,让代星河甚至也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浅睡着。
只听见又有声音在脑内共振,像是苍渺的大海一般空旷宽远,呼唤她:
“代星河。”
这种感觉十分熟悉,和前几次无异,只是这次没有说莫名其妙的话,仅仅是叫了几遍她的名字。
紧接着就是一阵的耳鸣,让代星河怀疑自己刚才的意识是否清醒。她起身看了眼身边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的白礼,蹑手蹑脚的走出去。
现在好像只有车宇萧的体温可以让她安心。
早上被憋在酒店房间里许久,车宇萧此时应该在酒店外,代星河踩着鞋走入电梯,给车宇萧发了消息:“我去楼下找你了。”
晚上虽没有多少住客上下,但电梯行进的速度却不尽人意,让代星河一顿好等,终于到达了一楼大厅,她脚下已经迫不及待的原地踏着。
“叮!”
到达的提示声此时却像是一把利刃,一笔长箭,刺入代星河的心脏。那里不断的发溃着痛感,像是不再往外迸发血液了一般,代星河开始觉得缺氧难受,她一手强暗着胸口,一手撑着支撑着墙壁。
但是她好像失去了喘息的机会,呼吸时只能发出无力的声音,就在意识模糊的一瞬间,一股奇怪的画面涌入了代星河的脑海。
是谁的血液染在她的手尖,直接腐蚀着她的意识,让她逐渐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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