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仙都站起身来,走到困龙渊前方,只见那支撑着整个天界维持三界平衡的鸿天柱竟然出现了裂痕,不断有石块落下,砸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大坑。
“不好,鸿天柱开始出现裂痕了!”路长老急忙对着天帝道。
“天帝陛下,若是鸿天柱坍塌了,那么三界都将重归混元,还请天帝陛下速速赶往鸿天柱处,以灵力进行滋养。”
然而此话一出,就立马有人反驳。
“不可!此时魔界对天界是虎视眈眈,天帝陛下作为最主要的将领,若是离去,那么这仗还这么打下去?”
“可鸿天柱坍塌了,大家都会魂飞魄散,到那时哪还有什么天魔之分呢?”
“我觉得天帝陛下应该去修补鸿天柱”
“我不同意”
一时之间,安静的困龙渊人声鼎沸,各种各样的提议都有。
路长老看着眼前那一群扶不上墙的、贪生怕死的仙人们,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转头望向一直盯着魔界的天君。
不知道事到如今天君是否还愿意再帮助天界度过这个难关。
路长老刚要开口说话,顷刻间,天地顿时乌云密布起来,狂风大作,树丛间的鸟兽纷纷逃散,不祥之气席卷了整个天界。
整个天界都被红云所笼罩,暗红色的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似是被染上了一层血液般可怖。
“糟糕,难道是鸿天柱即将崩塌的先兆?”路长老惊疑不定,事情来得实在是太过突然了。
而当他想要开口请天君不计前嫌再度帮忙时,天君的身影早就化作一道青光往魔界飞驰而去,路长老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天君此去为何,只希望不要与他们为敌,不然天界真的即将会被覆灭。
眼下的情况很是糟糕,天帝咬了咬牙,火速赶往鸿天柱处,以自身灵力来滋养鸿天柱,延缓它的坍塌。
小刍吾再度醒来地时候,遍布满目的就是那是炼狱般的赤红。
她的身躯被浸在如熔浆一般的黏腻液体之中,从中散发而出的腥臭气味让她觉得自己似乎是被被无尽的血污包围着。
只是被泡在熔浆池中的小刍吾并没有感受到燥热疼痛之感,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灵气反而像是长了腿一样的被那些浓浊的液体渐渐吸走,小刍吾只觉得浑身冰寒难耐,连唇色都不禁发白起来。
她试着拽了拽锁满周身的链子,可惜这非同寻常的捆仙索就算是用来禁锢天界的九大长老之一也轻而易举,更何况只是锁着一个不怎么修炼过的小刍吾?
小刍吾未挣几下,那捆仙索反而勒得更紧。
索上的刺头狠狠地扎进皮肉里,疼得她几欲再度昏厥过去。
“不必费事了”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小刍吾抬眼一看,正是先前那名唤穷奇的男子站在那熔浆湖边,用可怜落水狗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
小刍吾咬着牙,只是这般瞪着穷奇没有问话。
“嗯?怎么不说话了?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小刍吾“呸”了一声,转过头去,她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个臭家伙,穿的黑漆漆的丑死了。
穷奇也不介意她这样的态度,继续道:“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只要你告诉我你家天君的命门在哪里,我就放你出来如何,往后这天地之大,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小刍吾这下算是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人原来是想要害她的天君,别说她不知道了,就算她真的知道,她也不会为了苟活而出卖天君。
“我不知道。”
“真是死鸭子嘴硬,既然好生问你你不肯回答,那就只能让你尝些苦头了。”穷奇状似遗憾地摇了摇头,而后挥挥手招来了一群魔将,还带着许多让人不寒而栗的刑具
小刍吾知道自己被关在这熔浆池不过数个时辰,可她却觉得漫长地仿佛几百年。
有好几次小刍吾都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他们掏空了,可是无论怎么样小刍吾回答的都只有四个字“我不知道”。
穷奇有些气急败坏,每次失败过后,下一次的手段就越发残忍,恨不得将她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在小刍吾还是挺过来了。
在无边的黑暗前方,她能够看到那一丝丝光亮。
在那光亮之处,是她与天君初次相见的地方。
恍惚之间,她似乎感觉道天君伸手抚摸自己毛茸茸的脑袋,而后说要带她回家。
女主竟是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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