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秀伸手轻轻抚过那冰凉的金针,随意拿起一根,举到张涵西面前。
“小少爷,你看这根不及三寸,身呈六菱形,上面纹有唐草图的金针好不好看?你说我把它插入你的右脚脚筋里好不好?”
“只要别进去这么轻轻一卷,不需要多大的力气,你的右腿啊就会一直弹啊弹的,看,就像现在。你现在弹得多欢!”
林毓秀此时的笑脸在张涵西眼里不亚于是个恶魔,他没想到林毓秀这么会折磨人。
他弓背缩身,绷紧全身的肌肉,想要抗拒这被人生生抽筋的剧痛。
这个林毓秀根本就不把受刑的人当人看!
因为缩得厉害,被吊住的双手手筋被拉得似要断裂。
也不知道哪个更疼一点,不到半盏茶的实践,张涵西已经痛得两眼翻白,后背也早已被冷汗湿透。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张涵西实在痛得说不出话来,林毓秀也不着急,就那样慢慢地在他身上将那套金针试了七八根,见张涵西奄奄一息的模样,林毓秀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
“张涵西,我知道你现在说不出话来,所以如果你肯告诉我,你就点点头。如果不肯···”
一把冰凉的匕首贴上张涵西汗津津的脸庞,他稍稍转动眼珠,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他常年带在身上防身的那一把。
心里的恐惧战胜了他的仇恨,张涵西忙不迭地点点头。
林毓秀满意地笑了而后拍拍手让张瑜温他们进来。
“好了,他答应说出红血草的地址了。”
“多谢林姑娘,不知道老夫能否将小儿移至他的房内,派人替他医治。”
林毓秀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张瑜温一眼,而后开口道:“这是你儿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问我干什么。”
“是,是···老夫愚钝了。”张瑜温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立马叫下人们带走了张涵西。
林毓秀也掏出身上的方帕,擦了擦汗,缓缓走出了这间刑房,她也不知道在里面到底呆了多长时间,走到门口,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林姑娘,你还好吗?”黑山与言无机一直在外面等着她,见她出来了,黑山一路小跑过来,握住她的双手。
不过是短短几个时辰没有见她,黑山却觉得自己仿佛几年不见她一般,满腔的思念之情都要溢出来,他想他是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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