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得手了!摄政王府今日轮番请了好几波太医了。”
易然挑了帘子进来,直直的冲着正在修剪花枝的吴芳宛走了过来,悄声地说道。
“哼!那小贱人,还敢跟我斗,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吴芳宛捏着刚被她剪下来的枯枝瞧了瞧,随后轻飘飘地扔在了一旁。
“明日五皇子就该上求亲的文书了吧!”
“算算日子,应当是的!”
易然接过吴芳宛手里的剪刀,放到了一旁的托盘里。
“今日恒儿可来信了?”
“还没!”
吴芳宛眼里有显而易见的失落。
“明日你着人宣寒酥进宫来一趟。”
“娘娘想表小姐了?”
“寒酥的年龄和叶家那嫡子的年龄很合适!”
“娘娘是说叶道昭?”
易然想了想说道。
“是!”
吴芳宛点了点头,端起了案几上的茶杯。
“娘娘想要做媒了?可这事摄政王和朝堂上的人许是不会应的。”
易然担忧的说道,吴家是文官之首,叶家在武将当中也是屈指可数的,若是这两家联姻了,相当于夺了这半壁江山了。
“他最近忙着呢!没功夫管我们。只要私下说定了,我下了懿旨,他楚承奕就别想再拆散这场联姻了。”
吴芳宛满不在乎的说道。
易然听了这话便没再开口了,只是静静地为吴芳宛打起了扇子,既然娘娘已经这般说了,想必是十拿九稳了,她家娘娘想办成的事还没有一件办不成过呢!
“王爷,老奴觉得公主身边的那个叫兮荷的丫头很不对劲!”
赵嬷嬷皱着眉头说道。
这府里的侍女都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而且大多是孤女,她们在府里吃得好,用的还,没理由叛变王府,反倒是公主身边的那个兮荷,整日咋咋呼呼的,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显然就不是什么本分人。
“有证据吗?”
楚承奕虽然手上拿着奏章,可实际一个字也没有看的进去。
“府里的侍卫说,太医院的韩太医第二次来看诊走的时候,那个兮荷追了上去,从韩太医那里拿了一包不晓得是什么的东西。”
“那就让人去审审。”
沈清妙已经昏迷了五天了,一滴水,一粒饭都吃不进去,人瘦的很快,楚承奕虽然现在还在这里静静地坐着,可是心里却乱的很。
“老奴想去看看公主。”
赵嬷嬷理解楚承奕将楚岁岁从她的院子里移出来是为了防着还有什么其他害人的东西在那院子了,可是也不用安置在飞白院里,不让旁人见吧!
“嬷嬷,那人不是栖暮!”
楚承奕愣了愣还是决定告诉赵嬷嬷,毕竟他不在的时候需要有人照顾沈清妙。
“不是?”
赵嬷嬷显然没有听懂楚承奕的意思。
“栖暮月前便去往了西南部,一直在府里的是沈清妙。”
“所以中毒的也是之前住在府上的那位沈姑娘?”
楚承奕点了点头。
“这位沈姑娘竟接连救了王爷公主两人的性命。”
赵嬷嬷不由的感叹道。
“李太医那里还没有消息传来吗?”
赵嬷嬷摇了摇头。
这几日李太医都朝着太医院告了假专门在家研究那香,可是还是没有好消息传来。
楚岁岁接到楚承奕的信的时候,他们一行人已经进了平州城了。
“你和他们在客栈先落脚,我得赶紧去寻尹姑姑了!”
楚岁岁看完信,草草的朝燕离止交代了一声,便将本来要牵去马厩的马随手拉了一匹,翻身上马便朝着尹青黛之前给她的地址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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