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和谢思冉都不出声了。
确实,越是嘴上对一些人、事瞧不上的人心里就越是忌讳越是畏惧,秦立嘴上着瞧不起穷出身,实则就是怕自己再重新回到被别人瞧不起的日子。
嘴里着银货两讫,实则也是害怕担上责任,因为他只懂建房子,不懂法律,每每想在法律的字里行间跳跃舞蹈,他总要想想现如今的地位,他不敢去钻空子,甚至可能还要堵上其他人去钻空子的路,因为他需要别人向他看齐,不然他就会总觉得自己矮人一等似的。
学会法律对他来讲太难,如果他真的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杀了林姣,那他应该选择的方式是自己独自行动,那就需要安眠药、绳索和胶带等等一系列可以让林姣不能反抗的东西,然后找一个乡下林地,自己挖坑自己埋人然后还要自己偷偷回去,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这种犯罪成本显然太高,高于别人能威胁到他的任何条件,并不适合他这种只要撒撒钱就能摆平的性子,更何况在对方也有把柄在他手上的时候。
老大这话得不错,就光是制造死者的这种死亡形式,就已经不是秦立他一个人能想到的了。
可如果不是秦立,那会是高于吗?好像这个人身上也并不符合全部的疑点,他没有学过任何医学上的书籍,更何况目前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向他,难道就因为他接送死者上下了个班?
还是因为他身壮体阔符合嫌疑饶个别特征?那这样的人满大街十个里也有五六个了,也不能个个都是吧……
沈柠月看着他们,右手攥着笔在空中挽了一个漂亮的笔花,左手拄着脑袋瓜,轻声:“白你接着,你在市局忙活了一整不至于就这点东西吧?”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点东西,”叶白:“我们在得知死者身份后第一时间排除掉了仇杀的可能性,据调查林姣母女平时生活还算低调,除却给林姣相亲一事,林姣的母亲几乎与外界的联系为零,两人几乎没与外界的人发生过争吵,顶多是和卖材贩争论几句菜价的高低。”
“另外你们看这里,未发现有侵痕迹,而且也没有药物致死或是一刀毙命等痕迹,也就是凶手是在死者活着且没有束缚没有伤口的情况下完成一次性剥皮这种具有一定困难性的动作,那死者为什么要配合凶手?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凶手具有一定医美知识,或许死者是自愿躺在手术台上,她带着一定的目的需求希望凶手可以帮助她完成她的诉求,但是凶手想要的是她的命。”
“你的这个是找到了什么证据吗?”顾影问,“如果有明确的指向林姣有这方面的诉求,那确实也可以从这方面着手去调查,毕竟这样就可以解释她的身体上为什么没有存在三伤了,因为她是自愿去进行的这样的手术,那她选择的平台就很有可能是黑作坊或是个人诊所,很有可能是她熟识的人,不然她一个女孩子无论如何也不会那么放心谁也不告诉就把自己的命交到另一个人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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