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网站里的成员很有意思的就是都是未成年人，就算有成年私生也不接收，年龄范围在十到十七岁不等，刚好都是青春期的小孩子，最叛逆的时候。

据说这个网站接收的范围最开始只停留到十四岁的小女孩，苏觞是空降下来的，而且提出男女平等，十岁以上十四岁以下的男孩如果有的话他们也欢迎，所以众孩子理所当然的把苏觞当成了领头人。

小孩子们平时都不怎么能见到她这位领头人，偶尔出席一次也是带着面具，总之很有神秘性。

但很有意思的一点是，苏觞似乎每个星期都会去一次他们私下聚众的地点去，然后每次都会和一个更为陌生的大人独处很长时间。

正常情况下来讲，如果是个成年人和一个陌生的奇奇怪怪的人相处一个空间长时间一定会害怕，但正因为这里都是些孩童，有了大人坐镇反而让他们放了心，做起事来也更加无法无天。

因为在他们心里总是觉得，有大人在就能有人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章若若的神色看起来似乎是有所不忍，“我找人调查过苏觞发病的时间，刚好是每周一次的独处之后——”

一个孩子，还是一个曾经温柔可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就变了一个样。

如果单单只是因为父母在没经过和她商议的情况下就擅自做主生二胎，大一点的那个或许会闹一些矛盾，这是因为他们渴望得到父母的关注，害怕小的那个分走了父母的爱，这种情况只要大人能多体谅孩子稍加抚慰一般来说是不会出现像苏觞这样极特殊的例子的，而更像是有人在对她进行心理暗示，诱导她一步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章若若伸出手在半空中两手各比了一个数字一，“举个例子，现在我们把我左手的这个当作姐姐，右手的那个当成弟弟，情景设定在极端情况。”

她两手根据她说话的顺序分别向前滑了一下又收了回来，“如果我的左手恨我的右手出现的话，那在这种极端心理下，我的左手也只会把全部矛头集中在右手上，而不是去找一个不相关的人伤害，比如有些时候新闻上会发布的令人惋惜痛心的一幕——家里要二胎，小的那个刚出生就被大的摔在地上了。”

“你的意思我听懂了，”沈柠月说：“就是说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妖策划了这一切，陈扬很有可能是随机选中，那些躲起来的老鼠背后肯定有更大的图谋，对吗？”

这次章若若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避重就轻的跳过了这个话题说：“你之前不是告诉我苏觞和陈扬两个人是非同届的校友吗，我就顺着这条线查了一下。”

“去年圣合高中欢迎新生的致辞大会上，圣合的校长请的就是陈扬。”

听到这，沈柠月可算涉及到了一个早就知道的内容了，点点头补充说：“这个我知道，那时候苏觞脾气还不像现在这么偏执，顶多是受了点打击有些丧气。他俩第一次见面就是因为苏觞低头骑自行车的时候没注意路况，撞上了当时正好回母校演讲的陈扬。”

苏觞的日记上写着，开学典礼的那一天，我终于看见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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