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鼻青脸肿状态的楚穆,冷冷的瞥了自己的老管家一眼。
在自己老管家面前,楚穆还是有些拉不下面子,不愿意盯着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
于是,楚穆开始控制身体,进行脸部伤势的迅速愈合,这淤青和肿痛立刻消散下去。
随意的在一旁抽一张纸,在脸擦擦,新陈代谢下来的脸部死皮和结痂便哗啦哗啦的被擦了下来,楚穆又恢复了原本的俊朗。
扭头一看,安提斯还是一番忍着笑的样子,楚穆语气相当不善:
“安提斯,你没必要忍着,如果想要笑出声来的话可以随意笑,没关系的!”
安提斯强忍着笑意调侃楚穆:
“少爷,没什么,我只不过是被大小姐刚刚训斥众女仆的话给逗笑了,听大小姐的意思,好像大小姐对少爷管得很严啊?”
“管的很严!?”
楚穆再也忍不住了,拍案而起大骂出声:
“这岂止是管的很严啊!这简直就是把我当成狼一样防着啊!至于吗!?
汉库克那么大的美人整天放在我的身边,我会有反应很正常啊!这是我能够忍得住吗?就算不让我吃猪肉!至少让我见一见猪跑吧!”
安提斯听了楚穆这个奇葩的比喻,忍不住提醒楚穆:
“少爷,您可是见过猪跑的,岂止是见过猪跑,猪肉少爷你都不知道吃到过几回了!
虽然大小姐刚刚训斥咱家的女仆们训斥的很厉害,但是大小姐完全不知道,这些女仆里至少有一半被少爷您得过手的!”
完全没有被安提斯戳破的尴尬,楚穆的脸皮之厚堪比城墙。
“确实是有一半被我得过手,可是我也是有生理需求的。
再说了,那些女仆可都是心甘情愿的投身到我这里是,她们一没求名分二没求钱财,我一没威逼二没利诱,完全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的事情。”
“少爷,恐怕不仅仅如此,我可以看的出来,我们家中的女仆基本都是少爷您从奴隶当中救出来的。
您帮助她们离开了水深火热的生活,摆脱了奴隶的身份,让她们以被雇佣的方式在我们家担任女仆工作,她们难道不从心底里感激吗?
她们这些人之所以愿意把自己献给少爷,恐怕也是想要报答少爷当初的拯救恩情。”
对安提斯暧昧的笑笑,楚穆非常赞同:
“所以说啊,我对这种女仆都是保持着一种地下情人的关系,晚了床可以互相宣泄欲望,白天下了床就是普通的关系,感情我是不会对她们这些人投入进去的,否则对双方都是一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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