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是被傅少弦强行带到酒店的。
一路上小家伙都不安分,还把傅少弦的脸给抓伤了。
一到酒店江哲就去药店买了药,傅少弦却拒绝擦拭。
灼灼被傅少弦关到了酒店的儿童房,他自己则在客厅里抽烟。
小家伙闹腾得很,门板都被他给捶坏了。
“傅少弦,你这个坏蛋,开门,你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妈咪!”
紧接着就是用脚踹门的声音,砰砰砰。
江哲听得是心惊肉跳,这孩子力气怎么就那么大呢,看看那门板都快被他踢垮了。
“傅少弦,抓小孩算什么本事……你就这么大点能耐吗傅少弦,我不服气,有种你放我出去单挑啊,傅少弦……”
傅少弦一根烟抽完灼灼还在闹腾,江哲实在听不下去了,“傅少,要不然还是放小少爷出来吧,您好好和他说说,这么闹下去一会儿该惊动其他人了。”
“你出去吧。”男人灭了手里的烟,低沉道,“我会处理。”
江哲走了出去,傅少弦起身打开了儿子房间的门,小东西一出来就抓住傅少弦的手臂狠狠咬了口,那发狠的模样恨不得把男人碎尸万段。
傅少弦疼得呲了声,即便脸上的肌肉在抽搐也没抽开手。
这孩子,当真是恨极了他!
终于,灼灼发泄够了将他的手甩开,满嘴是血的瞪着他。
“咬够了?”男人的声音依然镇定不像是有多疼的样子。
灼灼朝他翻了个白眼,气势汹汹的瞪着他,“哼!”
“脾气发够了听我说。”傅少弦坐了下来,准备和儿子长谈,那晓得这小子又和他玩心眼,迅速冲向门边按住门把,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傅少弦看着他又点了根烟,他就陪这小子折腾,看他能闹到什么时候。
手机铃声打断这一切,傅少弦把点燃的烟放在烟灰缸上搁着,起身去接电话。
“少弦,听说你找到灼灼了?”
是容筝。
“嗯。”
“太好了,他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是在去找蛇头的路上听到这个消息的。”
“一会儿再说吧,我现在有点事。”
傅少弦不容那头的女人做过多的询问,挂了电话。
容筝望着被挂断的电话一气之下摔了手机,事实上她根本没在什么去找蛇头的路上,而是在总统府静候消息,特别是夏云熙的消息,才是她最在乎的。
听说夏云熙不是一个人来这个国度,而是带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容筝知道,是夏云熙的爱慕者。
怎么,这么快她就放弃傅少弦了吗?
“怎么回事啊,这么大动静!”总统夫人进来,惶恐的佣人们仿佛得到了救赎,低着头一次走了出去。
容筝上前挽起女人的手,娇声道,“哪有什么动静啊,就是一个东西摔了而已,换新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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