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就见乔聿北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沈月歌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乔聿北就伸手解开了皮带,冷笑道,“我会不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接下来,小狼狗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充分证明了自己“很会”。
月歌在一波接一波热烈的浪潮中,被推上巅峰,然后彻底没了意识。
时隔三个月,乔聿北终于又尝到了她的滋味,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样美好,美好的让人欲罢不能。
他想不明白,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情,舒服的,让他想死在她身上。
沈月歌不堪承受,已经昏了过去,他伸手把车内灯打开,抓过纸巾擦了擦身上的狼藉,扭头看见沈月歌,一颗心又怦怦跳了起来。
她现在安静的躺在那儿,身上未着寸缕,淡黄灯光打在她身上,深深浅浅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那种完全占有对方的满足感,让他一颗心膨胀的快要溢出来。
他拿着纸巾,动作笨拙有小心的擦拭着她身上的狼藉,擦着擦着,就擦出火来。
小狼狗看了看昏睡的沈月歌,又看了看身下那不争气的玩意儿,最后烦躁的抓过毯子将人裹了起来,然后又不解气的在她唇上咬了咬。
随后才松开她,细细的打量。
她睡着的时候,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就像她笑的时候的样子,让他看一眼,就再也忘不掉。
他看了许久,越看越喜欢,越看就越想找个地方把人藏起来。
“你是我的!”
他亮出獠牙,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睡梦中的沈月歌轻轻发出一声嘤咛,小狼狗顿时心虚的收回牙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她。
还好,没醒。
他又心安理得的将人抱进了怀里。
第二天,沈月歌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她迷瞪了好一会儿,才从huang上坐起,刚一动,腰就像是被车碾过去一样,酸疼的不行,腿/根更是酸困,站起来的时候,险些丢脸的摔倒在地。
她扶着,呆坐了好一会儿,昨晚的画面,才像过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重播。
狭小的车厢,粗重的huan息,交织的身体……
月歌一巴掌拍在脑袋上。
沈月歌,你真的是疯了……
她当然没醉,两瓶啤酒,怎么可能会醉,她记得昨天的发生的所有事情,甚至记得所有的细节,深刻的,连忘都忘不掉。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蛊惑了,反正那一秒,乔聿北吻过来的时候,她没有拒绝,也没想拒绝,之后的事情,就是精/虫上脑,一片混乱。
沈月歌,你真可以,居然在野外,也是车上,就跟人做了,做就做吧,对象居然是乔聿北!
她既没有喝醉,也没有被下药,完全就是情不自禁。
就因为被那张脸蛊惑了吗?
啊啊啊啊!
真是疯了!
车/震的后果,就是浑身酸痛,那么狭窄的车厢,被折叠成那种姿势,她又不是学舞蹈的,能不疼吗。
她在心里将那个不知轻重的小狼狗骂了几百遍,直到酸痛感缓解了一些,才换了衣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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