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浩说这两天肠胃不舒服,吃了药不能喝酒。
“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最后是怎么安置的彭夏沫,总不能就这么让她失业了吧?”汪洋修说。
“我就知道你关心的一定是这事儿。副总她肯定没戏,何医生托朋友给她安排了一个统计员的工作,她还挺乐意干,她说:又是一个新的开始。”胡文浩说。
“想干副总那是没可能,统计员的工作她还是应该能够胜任的。”何建翔说。
“她的目的没有达到,不会再纠缠你吧?”汪洋修问何建翔。
“应该不会,我并没有承诺什么,也没有给她造成损失和伤害,即便她知道了真相也无所谓。”何建翔说。
“据我了解,她还没有那么深的城府,不会怀疑的。”胡文浩说。
“也就是说,彭夏沫这个烫手的山芋被你们两个成功脱手了,而且结局还挺完美?”汪洋修说。
“那是,所以说:女人千万不要总是活在幻想里,就应该踏踏实实的生活和工作,像汪洋一样充实生活并实现自我价值。”何建翔说。
“你这是夸我还是鞭策呀?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味儿。”
“当然是在夸你,而且是由衷的。”何建翔说。
“谢过!权当鞭策了。其实彭夏沫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的可怜在于“不自知”,所以能帮则帮吧。你们说人这一辈子到底要经历多少磨难和坎坷才能走完这一生?感觉这人生总是起起伏伏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别说,还真羡慕那些一天没事竟喜欢制造事端的人。”汪洋修说。
“不是在说我吧不好意思,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多谢何医生把我接回来,还帮我解决了大麻烦。”胡文浩说。
汪洋修看了一眼胡文浩,胡文浩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好撞上她的目光,他那冻结的冰心顿时荡漾开来。
“你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事儿,朋友就是用来麻烦的。”她把“朋友”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胡文浩点了点头,嘴角依然挂着笑意。
“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今天请你们出来就想告诉汪洋:你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超额完成,对,是超额完成了任务。以后我们三个还是应该经常聚聚,当然,前提是不耽误你们各自谈情说爱的时间,哦,对了,可以把薛子舟叫来一起喝酒,人多热闹。”何建翔说。
“你是真怕事儿小还是真嫌麻烦少?他们两个一见面就好像一对夙世冤家,唯恐避之不及。”汪洋修说。
“以前是我不对,我今后一定尊重你们的感情,不会再为难他了,我可以向他道歉。”胡文浩说。
“还是少见面的好,一年,我也见不到他,一年的时间,他出国深造去了。”汪洋修说。
“这是好事儿呀!学习深造回来可以升职加薪,看来薛子舟将来可以大有作为。”何建翔说。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俗了?”汪洋修说。
“呵呵,我就是俗人一个,从来就没有高雅过,我永远不会视金钱为粪土。薛子舟什么时候走我为他饯行。”何建翔说。
“已经走了,这个时间应该正赶往机场。”
“那你怎么还在这嗨都是我的问题,怎么非得今天找你们出来喝酒快快快,胡文浩开车,我们一起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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