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我当然有信心。”
“和我一起回清城,一起面对已知和未知的挑战,可以吗?”
胡文浩犹豫不决,他停下脚步,同时关掉手里的手电筒,顿时两人陷入黑暗之中。
何建翔也停下了脚步,他看不见胡文浩的脸,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气声。
拂过面颊的山风有一丝凉意,今晚的星星寥寥无几,寂寥的天空把一弯淡淡的新月挂在胸前显得很别致。
“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先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也好,什么时候想回去我再来接你。”何建翔说。
一束刺眼的光射向面前崎岖的小路,把弯曲的小路抻直,然后射线般伸展开去。
“我跟你回清城,不过我得和凤姐打个招呼再走。”胡文浩把已经打开的手电筒交给何建翔:“到了,你等我一会儿。”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凤姐家的篱笆小院前,胡文浩转身向小院走去,此时有一束光从胡文浩身后投来,照亮了整齐的篱笆墙和他眼前的小院儿,篱笆墙的影子被他匆匆移动的脚步渐渐甩在了身后。
回清城的路上胡文浩一直不停地说着,何建翔可以感受到他的真诚与开心。
对于胡文浩而言,何建翔更像是他的主心骨或者是可以暂时停靠的避风港,自知前路漫漫,至少有勇气面对。
“你怎么不问我我想躲着的人是谁?是缺乏好奇心还是没兴趣?”胡文浩问。
“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说,不用问,一定又是月亮惹的祸。”
“一个月前,酒厂人事科新招来一个出纳员,原来的出纳员害怕每天见到我的脸,辞职了。新来的出纳员叫彭夏沫,她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待人像夏天般火热。有一天中午,我陪客户喝多了酒,一个人躺在办公室里折腾,正好她来找我签字,看见我吐了一地,二话没说就帮我收拾,我当时感动极了。很久没有人对我那么好了,我一时冲动就”胡文浩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何建翔,问道:“细节你还想知道吗?”
“细节就算了吧,不过,我是真羡慕你的桃花运,走了一个董冉冉又来了一个彭夏沫。后来怎么了?不会上演有夫之妇的戏码吧?”
“她如果是有夫之妇还算得上是良家妇女,我后来才知道,她虽然才二十七岁,竟然离过三次婚,每次都是因为她出轨,她现在虽然是单身状态,但是我”
“你这是什么逻辑?有夫之妇出轨还能算得上是良家妇女?离婚三次怎么了?总比婚内出轨要有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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