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我看是好奇心!还有就是我一个教研组的同事,你穿件值钱点儿的衣服也来问问你:谁给买滴?你今天心情好了也得问问你:心情咋那么好?好像我每天就应该是一副受苦受难的苦瓜脸才正常,好像离婚的女人就应该扮演可怜兮兮的角色,谁规定的呀?靠!真把我弄无语了。”
“善解人意,你才能不成天被别人有意无意的干扰所左右情绪。这是我的经验。”汪洋修说。
“我也知道她们很可能不是有意和我过不去,换了别人她们同样也会这么三八,她们只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和心。说心里话,我很佩服你,你的经验绝对堪比教科书。”
“血泪史而已。如果没有何医生我可能走不到今天。”
“不会水又不知道喊救命的人不被淹死才怪呢!何医生就是你的救命稻草,我的救命稻草就是你,所以我必须必滴得争取你同意,我要征婚。”
“好事儿啊,我必须必得支持你呀!”
“嗬!我还以为你得反对呢,你听好喽,我是去征婚!发征婚启事那种,昭告天下:本格格想找一个有钱有色有车有房滴、二婚滴也行,括弧,带个女孩儿也行,括弧完了,滴爷们儿。”
“好,需要多少广告费?我给你拿。”
“别埋汰我了,找爷们儿的广告费都拿不起,让人笑话不?”
白奇奇没有开玩笑,第二天就去电视台和报业集团登广告去了。这下像开锅了似的,白奇奇的手机成了热线电话,要求和白奇奇见面的应征男士每天电话不断。
汪洋修帮助白奇奇筛选和安排应征男士的资料和见面时间。每天晚上见一位,周六周日每天见四位,已经排到了一个月之后。
白奇奇第一个见面对象也是一位中学老师:“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姓房,房子的房,我叫房垠光,是第七中学的数学老师,我已经做了十年的班主任。”
“我的条件你在征婚启事上不是已经看见了嘛,我就不多说了。另外,我长得就这样,我儿子长得也像我,好看!”
“哦,好看好看!我离婚两年了,一个女孩儿跟她妈生活,我没有任何负担,有车有房,我每个月挣的补课费是工资的十倍,经济不是问题。”房垠光推了推眼镜。
“你也是上课不讲重点,等补课时候再讲呗?”
“是这样,补课都是自愿的,有的家长还主动要求补课,我也没有办法,课堂上听不懂只好参加补课班喽,提高成绩是硬道理。”
“你也没回答我的问题呀?”
“我是从侧面的角度回答的哈。”
“我要求你从正面回答。”
“课堂上重点是要讲的,教纲是要完成的,只不过不去强调重要性而已。”
“那不去补课的孩子怎么办呢?成绩肯定不会太好啊。”
“成绩不好就证明需要补课喽,所以我带的几个班里没有不去补课的学生。”
“你不感觉丧良心吗?”
房垠光推了推眼镜:“是这样,我们今天还是多谈谈感情和未来,教学的讨论留到以后,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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