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拖朗正在学习走路,走得磕磕绊绊,精力又极为旺盛,他下午缠着易南带他去常去的一片柔软草地疯玩半天,回来又要吃易南做的牛肉面,等把拖朗哄睡了,易南去找乌图飞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这几日,乌图飞邀请了北沙国各个部落首领来浩城相聚,主要目的是商议如何应对大陈新帝上位后对于北沙的威胁,同时,乌图飞也想借机缓和一下各个部落的紧张情绪,稳定民心。
今天乌图飞在浩城的国主主帐里大摆宴席,宴请各个部落首领。
乌图飞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既然要摆宴席就玩个尽兴,酒肉好菜备了无数,还叫了很多漂亮姑娘来唱歌跳舞助兴。
易南并不知道今日乌图飞的宴请,她进入大帐时,帐内一片欢声笑语。
易南站在帐门口,目光扫过一圈屋内兴高采烈的各个人,定在正中的乌图飞身上。
乌图飞坐在主位正喝得畅快,一手搂着娜依,另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一个美女歪在他胸口拿酒杯送到他唇边。
乌图飞已经颇有醉意,看到易南进来,嘴角勾起一丝笑,伸手捏了美女手中的酒杯,把人推开,起身走向易南。
易南进来时,已经引来屋中各位首领的注意。乌图飞的举动更是将大家目光都引到他们身上,各位都饶有兴趣地看着国主如何跟这位大陈公主相处。
乌图飞晃着踱到易南身边,眼角透着坏笑:“怎么今天舍得过来了?正好,一起喝一杯。”说着,把酒递给易南。
“我有话跟你说,来得不是时候,晚点再来吧。”易南平静的说,没接那杯酒。
刚要转身,乌图飞扣住易南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拉着身前:“总是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要走可以,喝了这杯再走。”说完,用手把住易南下巴一用力,易南被迫张口,乌图飞把手里那杯酒灌了下去。
屋里其他人瞧到这一幕,心中觉得十分畅快,仿佛被迫屈服的不是易南,而是大陈。
北沙向来豪爽,畅快就当然要喝酒,于是喝得面红耳赤的日旗让站起来,对乌图飞遥遥地举了杯:“北沙男人就当这样!”说罢,在其他人带着深意地大笑中,一饮而尽。
乌图飞没看日旗让,仍是盯着身前的易南。她被迫灌了一口酒,脸涨得通红,却只是倔强的和乌图飞对视,眼圈渐渐泛起红色。
只是片刻的对视,乌图飞听到自己慌乱的心跳声音,不由放开扣着易南的手。
易南退后一步,转身离开。
乌图飞看着门口愣了片刻,转身大步回到座位,又有人缠上来敬酒。乌图飞接过来,二话不说,一饮而尽,然后虚指着帐内的每个人,笑着说:“今天不醉,谁也不能走啊!”
娜依在旁边忧心忡忡的看着乌图飞,有酒必喝,拦也拦不住。
宴会进行到半夜才结束,喝得东倒西歪的人被搀回去休息,乌图飞也歪在炕上眯着眼睛养神。
娜依略略有些醉意,伏在乌图飞腿上,说:“你要是不开心,为什么还这样对小南?”
乌图飞“哼”了一声,说:“她每天都是那样一副心肠一张脸,喝杯酒能怎么样。”
“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南,她就是有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出来的人,小南今天是来找你和解的,她本想好好跟你说清楚,结果你这样对她……”
乌图飞没吭声,闭上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娜依也蜷在他身边睡了。
易南早就回到自己帐子,在灯下坐了许久,夜深了才躺下。在毡炕上却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感到心烦难安,于是起身上了灯,披上外袍,打开帐门想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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