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底,若幽已经看见男人浸在水中的半边身子,只是跟她想得有些不一样,没有她想得那么污,男人穿着条玄色的长裤。
她游到男人身边,只敢在附近打着圈,也不敢靠得太近。
她觉得自己游水的动静已经算不上,周边甚至还有她故意拍打出的水花,闹出动静就是为了引起某人注意。
奈何不远处的男人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岿然不动。这很让若幽怀疑这个男冉底是已经死了,还是他根本就不是传闻中那么神乎的尊上。
想到这里,若幽悄然从水中探出头来,飞流而下的急瀑直直打在男人身上的情景立即映入眼帘。
看着就疼!
她并不是在为他疼,而是在为自己疼。看这男人如此岿然不动的架势,她怎么也是要过去探个究竟的。
为自己默哀片刻,她便游了过去,只是刚到飞瀑下就被其之冰寒弹退数米。
她从来没有觉得哪里的水有那样的冰寒过,北山之巅没有,南极之最没有,六界之狱的深潭亦然没樱
这个男人竟然、竟然能在这样冰寒的瀑布下静坐如此之久?
他的身体可还有温度?
若幽越想越有些担心,万一这个男人死了,那么还有谁能够破除戒律堂那条收妖为婢的法则?
听闻戒律堂是能让整个仙界都为之闻风丧胆的地方,不仅掌管仙界戒律,而且司写各种法则制度。
除了仙山的尊上,若幽已然想不出谁还有这种通能力。
踌躇片刻,为了妖界日后的发展,也为了自己的强大,她俨然已经做好冲进寒瀑的准备,活动片刻后,娇柔的身子便如游龙般猛然往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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