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许只是哑巴一时兴起,也许是翻篇了。
之后的很久很久,哑巴都没有在提过这个话题。
澜儿一天天长大,慕容楠溪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山上拿了些野葡萄腾来种在院子里。
新盖的屋子也收拾出来,慕容楠溪搬到了里面。
屋外的荒地,慕容楠溪也和哑巴一起开垦的种上蔬菜。
日子,也过得越来越有温度。
慕容楠溪同哑巴商量,想请个教书先生来教澜儿认字,被哑巴否决了。
“哑巴,到底是为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慕容楠溪抓狂,他们自从那次去集市之后就没有在去过,这都几个月了。
“楠溪,我有我的顾虑,我不想和外界接触太多。”
哑巴的话让慕容楠溪莫名就想起了很久以前说起过的话题。
“哑巴,你究竟在逃避什么?”
哑巴扶着慕容楠溪的肩膀:“慕容楠溪,我郑重的告诉你,我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哑巴,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承担好不好?”
“楠溪”哑巴把慕容楠溪搂在怀里,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我的事,你承担不了,你只需要安心带澜儿就好。”
哑巴亲密的动作让慕容楠溪妥协了:“既然你不让请,那我自己教他就好。”
“好。”
慕容楠溪头大,虽说自己来自文明世界,可这里的文化究竟属于哪个朝代,自己该从哪里下手?
慕容楠溪回忆了一下那些个电视里的情节,古装剧似乎都推崇诗词歌赋。
有了头绪,慕容楠溪开始着手准备课程,澜儿还小,应该从零学起。
慕容楠溪准备了小黑板和黄土,开始给澜儿授课。
她每给澜儿上完一天的课,都会问哑巴,这所学的有没有和这个时代的产生冲突或者不符合。
每次哑巴都说:“无事,你且放心的授课。”
既然得到哑巴的认同那就说明自己所教授的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是这个时代可以接受的。
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放心的教澜儿识文断字了。
也不知慕容楠溪给澜儿上课的事怎么就传到了山下。
山下村里的人都很好奇,就慕容楠溪这样一个惯偷,咱还能识字呢?
于是,都纷纷围在破院子外面看慕容楠溪是如何给澜儿上课的。
就连狗子娘也来凑热闹了:“哎,这哑巴媳妇咱还认字儿呢?可真稀奇。”
“谁知道呢?之前她一直傻呼呼的,自从被刘员外家打了之后,这人就开明了许多。”
“对,也不见她偷东西了,看这院子,那小日子过得还挺好。”
这些村民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慕容楠溪,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趣,都散了。
慕容楠溪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一心一意的给澜儿讲解诗词。
直到太阳落山,夕阳将慕容楠溪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慕容楠溪才发现,矮墙上竟然还趴着几个听的津津有味的人。
慕容楠溪好奇的问着:“你们为何不走?”
这几个人大约八九岁模样,身上的衣服都打着补丁,都有着农村独特的黝黑脸。
“婶子……”
几个人推推我,我推推你,然后有一个偏大一些的被推了出来,摔在了院子内。
慕容楠溪赶紧走过去将那孩子扶起来:“哎……小心点,有没有摔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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