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与曹铄这边聊得火热。
老爷子曹嵩却是一夜未归,想来,一定是国库那边有什么紧急的要务,耽搁了,多半要在库房过夜。
曹操嘛,原本是打算与曹铄多聊一会儿,甚至聊到后半夜的,他还有许多的疑问,比如,铄儿面圣的事儿。
可听仆人讲,老爷子特别吩咐过,曹铄公子的睡眠时间必须要保证,六岁,这个年龄是要长个子的,千万不能懈怠。
曹操对此倒是颇为认同。
说起来,曹操小时候长的就比同龄人要这点令曹嵩很是担忧,特地在每晚与阿才一起,一人驮着曹操的脑袋,一人驮着他的脚,给他拉身子。试图用这个古人传下来的偏方,给曹操拉长个子!当然,这中间的疼痛,几乎成了曹操每夜的梦魇。
结果嘛,自然是事与愿违,曹操非但没有长高,还缩回去了一点
即便现在的他已经二十多岁,个子比起袁绍、袁术来,还是差了一个脑袋。
不过嘛,显然,这个夜晚,丁蕙并不嫌弃他,久别重逢丁蕙的表现颇让曹操意外,一点也不冰冷,反倒是热情如火。
次日,第一缕阳光照射进金乌巷九号,又是崭新的一天。
“要走了!”
曹操穿好衣服,就打算去顿丘,他很珍惜顿丘令这个官位,这是他的梦开始的地方,也是他的梦破灭的地方,这次,又要赶去那边,会发生什么?曹操也很期待。
“才刚刚回来?不多留几日么?”丁蕙芊芊玉臂环绕着曹操的背脊,语气轻柔细慢。
“圣命在身,不敢多留!”曹操回望丁蕙一眼,这一夜足够他留恋无论是胡服诱惑,还是异域风情,亦或是丁蕙的柔情似水,都让他有一种扶摇直上九万里的感觉。
等等。
忽的,清醒后的曹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他猛然想起,儿子曹铄提到的“欲擒故纵”这一计。
呼轻轻的呼出口气,再望向丁蕙的目光也变得复杂。“夫人此番?如此模样,如此行为?与往昔大不相同,倒是让我有些不习惯是有什么目的么?”
曹操直接问出一句,话语倒是显得有些耿直。
呃丁蕙一愣,不习惯?昨晚你不也蛮习惯的么?这么无情的么?
见丁蕙沉默,曹操继续开口:“夫人有什么想做的,想说的?就告诉我?可不要瞒着呀”
曹操现在满脑子都是欲擒故纵,攻敌为下,攻心为上。
他琢磨着丁蕙这一夜如此殷切,如此主动,又是胡服,又是处处讨他欢心?这哪里还是那个丁氏一族冷艳的大小姐?这活脱脱就是刘春的性子嘛!不对,一定有诈,她要攻心!
曹操的理解能力也算是很强了,才一夜,这欲擒故纵之计已经融会贯通都能联系到床闱之事。
“这”丁蕙满面羞红,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夫人,你不讲出来?我反倒是不安哪!”疑心,这是天生的,曹操向来爱猜疑,现在被曹铄这么一讲,欲擒故纵四个字萦绕于脑门上,疑心自然更重了。
什么情况?丁蕙都无语了,这有什么不安的嘛?情理之中呀?她总不能说,丫的,老娘寂寞、空虚、冷呀!天天跟一群小孩子作对有什么意思?老娘也想要个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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