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抚影后,美人泪沾襟,芭蕉泣夜色,花瓣蕊带雨,一场贪玩的风波,掀起了一幕不可告人的秘密,事出偶然,也许是欲酿已久,这一切都是权利惹的祸,也是欲望之屋,欲借此屋,来实现一身的贪念梦想罢了。
柳轻从容华殿回来,她没有回到思王府,而是一个人躲在了思王囚栏内发呆,她双眼带泪,脸色铁青嘴唇乌紫,而牙齿泛红,不是被气的,而是自己抽自己嘴巴抽的,郭容华辱思王,柳轻听的句句扎心,而思王笑的眼角带泪,就为一把琴,思王差点向郭容华跪下。
柳轻看不下去了,偷偷躲回囚栏内难过,思王的卑微让她发抖,而且思王的那双眼,让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是的,柳轻的错误,思王包揽在身,亲口以女儿的名义求郭容华,而郭容华却一口一个伪公主,思王一口一口否认,不只是为了救柳轻,而是他不能否认,否认了就否认了天子,也会杀死柳轻的。
思王回到囚栏内,像没事人一样,二人没有对视,思王仿佛是口渴了,碗都不用,直接提壶灌了下去,然后坐回案台准备看书,他抬眼发现柳轻偷偷缩在墙角,他没有细观察柳轻,而是沟头看书。
思王书看了半个时辰左右,见柳轻不说话,才放下书去观察柳轻,思王见柳轻抱着双膝发抖,嘴巴也动眉毛也动,像因恐惧吓破了胆,这场惊吓也许瞬间击垮了柳轻。
思王抖抖袖子把手伸了出去,作势要隔空把柳轻拉起来,思王柔声开口:“轻儿,你过来,给本王倒茶。”
柳轻哆嗦着双手抱头:“不,我不过去,我怕你打我。”
思王摆摆手,袖子遮脸换了一副笑脸逗柳轻,然后又十分温柔喊柳轻:“那你到父王这里来,让父王好好看看王儿好吗?”
柳轻突然向思王扑了过来,颤抖着哆嗦嘴唇:“父王,容华殿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思王一边安抚柳轻一边甩袖暗骂:“不用怕,父王给你撑腰,她容华殿算个屁,本王虎跃打到容华喊哎呀!”
柳轻摇头反驳:“不是的,父王不怕郭容华,父王怕陛下。”
思王继续安抚柳轻回答:“他文天子回来了又能怎么样?我们是兄弟,而她容华是外人,本王忍辱负重,那是给文天子面子,不然本王早虎跃揍容华了。”
柳轻听思王直接喊天子名讳,她抖得没那么厉害了,仍旧牙齿打颤开口:“父王我冷,您抱抱柳轻吧。”
思王轻轻揽住柳轻,柳轻抖的思王肩膀颤抖,思王看柳轻吓掉魂了,一脸怒容告诉柳轻:“你莫哭,思王府就你跟本王了,本王连你都护不住,本王还算个王爷吗?”
柳轻终于说出了实话,颤抖着告诉思王:“郭容华让找纽澜殿的麻烦,我没做,容华殿才陷害刁难我的。”
思王一听突然站了起来,一脸杀气,双袖抽打空气“刷”一声响,然后告诉柳轻:“有事提前告诉本王,以后不管对错本王给你做主,你想的,你要的,本王帮你拿!”
柳轻半信半疑开口:“真的吗?”
思王坐回案台轻拍柳轻安慰:“本王的女儿岂能听她郭容华唆使,看把你吓的,这帐本王记住了,到时间本王让你抽郭容华的嘴!”
柳轻沉默一会才回答:“我好热,我跳蓄水池里了。”
思王摸了摸柳轻额头:“生病了,回思王吃点药,这睡一觉啊,病也好了事也了啦。”
这时大皇子抱着一把琴来到了囚栏,见柳轻靠着思王肩膀,他突然又躲了回去。
“来不及了,出来吧。”思王朝大皇子招手。
大皇子把琴放在思王案台有点重,柳轻一见琴吓的又一哆嗦,思王见此,指着大皇子呵斥:“不会轻点?面壁思过双手掩耳。”
思王忍不住看琴,见柳轻还没回过神来,他指了指大皇子轻声问柳轻:“他吓到你了,你罚他吧。本王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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