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残喘,犹如蚁游蜂撩,吃了花儿一样,赚得遍身沾蜜,营火笼罩下的安军帐,庸医卧榻舔风,“嗯,味道还不错”,失去了铜壶的他,点燃一根药材深嗅,这一刻他百病消除,享受着风送给他的搞笑慰藉。
庸医咂咂嘴:对着身后空气开口:“话莫多说,愚人的事您接着说,不然,草夫要骂人了!”
身后一股风吹来了回答:“好,话不多说!您细品。”
皇城皇禁大营内,兵多将广,马嘶而酒更香,酒醉的庸医,他躺在独立帐篷内侧卧,这待遇连镇关尉大人都没有,除了带兵的将军,这愚老头还是头一个,不要羡慕嫉妒恨,谁让庸医扛的是公主旗呢。
庸医肚子“呼噜”一声,随即他浑身一哆嗦,然后急忙起身朝帐外走,这一出帐篷傻眼了,只见营火满营,而他却找不到茅房,就拿下午小解之难,硬是死皮赖脸,钻进人家战马的圈马栏解决,战马一看他那三寸破壶,滴滴答答往外排水,然后还揪住壶嘴突然抖了抖,暴怒的战马气的一嘴白沫,后蹄一抬,庸医差点壶嘴稀碎没绝后,那一刻,他满脑子都是东妈,这战马圈那里他是不敢再去了,然后捂着肚子到处游走观望。
人生地不熟的他,又加上醉酒带来的目眩,他摇摇欲坠指着一个人开口:“小老弟,茅房在哪儿,小卒腹痛。”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伪装的柳轻,柳轻一身盔甲混进皇禁大营,不为别的,因为她十分无聊,所以暗暗视察一下柳影镇的士兵,看看纪律什么的,以免与其他地方的士兵有摩擦,她好第一时间出面解决。
柳轻见庸医一脸着急,她没有开口,而是随便指了指不远处的大帐,不是她故意的,而是因为那帐篷比较显眼,庸医经柳轻这么一指,忍不可待的慌忙前去。
庸医想都不想,他人没到大帐跟前,就已经散开腰带冲了进去,刚脱裤露出臀部蛋蹲下,他揉揉眼看着地面纳闷“咦”,心想这皇城就是皇城,这皇禁大营中的茅房也真干净,而且还铺上了红地毯嗫,没等他全身放松释放,一杆长枪朝他捅了过来。
“啊”一声,庸医裤子一提惊恐跳了出去,人他同样没看清,扭头冲出了大帐外。
李苅抽刀追了出来,一直追了很远才捉住庸医,他把刀架在庸医脖子上怒斥:“将军帐中脱裤子,三寸壶嘴还滴水?你意欲何为?”
庸医酒也吓醒了一半,见李苅面熟仿佛哪儿见过,他行礼回答:“将军,小卒酒醉串错门了,认为到自己卧榻了呢。”
李苅放下刀揪住庸医领口反问:“你是裸着臀部蹲着睡的?癞蛤蟆入梦屁笑天?”
庸医急的一头汗,捂着咕咕叫的腹部,他只想尽快脱身,所以打岔回答:“小卒舍卧备树叉,平时都卧树叉上休息。”
李苅听不得庸医胡言乱语,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颗柳树开口:“有你的,那今晚你就睡那儿,敢下来本将军喂你吃马粪!”
庸医忍着内急被李苅逼到了柳树下,他摸着扎手的树皮暗暗叫苦,瞟了一眼李苅手里的刀缩缩脖子,他刚想上树突然灵机一动,向柳树又叩又拜:“影公主啊,影公主,您大人有大量,将军强迫小人上树,小人不从的话,将军的刀可不饶生,您……。”
“放肆!”李苅不等庸医把话说完,他大声吼过以后,然后用刀指着庸医又开口:“上树就上树,与影公主什么关系!”
庸医见远处有人过来,他也没那么怕李苅了,他松松腰带回答:“影公主姓柳,这柳树也姓柳,这树我不上,爱咋办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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