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来到弋娈宫前,看殿门紧闭他思索了一会想离开,然后试探性的朝弋娈殿内喊了一声:“娘娘……。”
过了片刻听无人回答,他摇了摇拂尘迈着碎步离开,刚转身听“吱嘎”一声弋娈殿门开了,皇后站在廊沿上目视着脚底。
魏公公远远跪地施礼:“大公子惹怒陛下,已被杖出皇宫!”
皇后依旧看着自己的脚轻声:“本宫知道了……。”
魏公公拱拱手还想再说,观一眼皇后表情,他摇摇头起身慢慢退后离开了弋娈殿。
魏公公刚离开,皇后浑身无力靠着弋娈殿的门框软了下去,双眼望着烈阳却没有一滴眼泪留下,她早就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魏公公前来偷偷通报她任何反应都没有。
天子临时召见了司徒大人,和另外几个大人,商量着边关征讨之事,几个大人也不清楚为何天子会突然换将,几番讨论以后人选定了下来,一致同意派皇宫禁卫常武多将军换下思王回京。
几位大臣离去天色已晚,天子出朝阳宫时,刚好看到了常武多将军,告诉常武多要派他去边关打仗,常将军迟疑了一下,便叩礼谢恩,然后天子才慢悠悠的朝东宫走去。
天子见妤埕躺在床上已经睡下,他站在床前看了好久,不忍心打扰这个受过惊吓的人,他来到前殿坐下倒了杯茶,茶入口的那一刻他没有咽下去,看了一下袖子便吐了上去,因为他此刻非常想要喝酒,而不是茶。
他掏出那面具,一边欣赏,一边用袖子擦拭,然后他停了一下仿佛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把那面具扣在脸上试了试,又取下来放于袖袋内起身朝皇宫外走去。
妤埕缓缓睁眼侧耳倾听,轻轻下床偷偷看了一眼天子的行踪,然后在东宫殿内心事重重的来回来去,她双手捂住胸口愁眉不展,过了半晌她轻轻躺下捂腹突然大吼:“哎呀!……来人啊!
她这一声痛苦的呼喊,惊动了侧殿内的侍女,两侍女赶到东宫殿内见妤埕捂住腹部打滚,纷纷上前探问究竟:“婤美人您怎么了?”
妤埕哼嗯哼哼哼朝侍女摆手:“本宫这腹部痛啊……!”
一个侍女慌忙扶住妤埕做起,另一个侍女慌忙上前扶住请示:“婤美人儿,是否让奴婢前去请御医?”
妤埕喝了口水喘气:“帮本宫去请皇后,娘娘是过来人懂得多些。”
“喏。”一个侍女慌忙起身出了东宫,一路慌张去弋娈宫请皇后。
妤埕抚摸着腹部“哎”一声叹气,然后朝侍女摆了摆袖子示意退下:“本宫腹部一阵一阵的痛,皇后稍后就会过来,都退下吧。”
“喏。”侍女微微行礼,转身也离开了东宫。
妤埕扯了扯被角躺下,她侧卧朝里,有面靠内壁思过的样子,她听到一阵脚步声急促由远而近,便一手枕腮,一手捂住腹部呻吟:“哎呦……哎呦……。”
皇后来到东宫后,听妤埕内寝痛苦呻吟,她犹豫一下朝身后侍女吩咐:“行了,本宫进去看看,你先退下吧。”
皇后轻轻关上门,然后朝东宫内勤走去,远远看妤埕一声比一声难受,她上前摸了摸妤埕额头:“腹痛请御医便是,本宫也不懂这成瓜之忧。”
妤埕满头大汗喘气:“陛下不在,本宫只能前请姐姐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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