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木桥侧畔的樱花树或立或倾的立在纷繁细碎的花瓣中,风划过枝头带下一群飞舞着的飘散着的转瞬即逝的粉色。
街道边零零落落的有几座小房子,长时间无人居住使上面早已长满植物。
说是初春,但天气微凉。
4月的确是樱花开放的时节,这神庙的樱花观赏性也不差。
可惜清葬有春季花粉过敏症。
清葬也是去了才知道越水是邀他看樱花,清葬感觉樱花的花粉让他无比厌恶。
但又不能表明出来,所以清葬用御风符阻挡花粉进入呼吸道。
“难受。”清葬轻声细语说道。
道路上的行人没有多少,去神庙祈福的人也是少到可以。
越水在前面蹦蹦跳跳的像个孩子。
不过应该不会有人认为这是个孩子,余畐庙是那座神庙的名字。
干净的墙壁边已经长了些杂草,从园中冲出的通天巨槐上挂满红绳和木牌。
可以看出这座神庙曾经还是很辉煌的,似乎又是一座消失在历史中的老东西。
“估计可能是什么文化遗产。”清葬吐槽一句。
“哎,快来呀。”越水已经到了神庙门口。
“知道了。”清葬随口回应一句,边便步跟上去。
木质门上这红色的漆,上面铁制的门把手已经生锈。
门是开着的,神庙内连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居住道人或是僧侣。
换句话说,这庙是没有主人的。
门正对着的就是那座古槐树。
树前没有什么功德箱,估计有里面的钱也会被人拿走。
反而树前有一个古朴的香炉,看上去很普通,似乎并不值钱。
若是值钱的话清葬也不会看到了。
古朴的香炉中者满的树叶。
清葬觉得这座庙现在绝对可以说是荒凉至极。
他依在墙边仔细量着古槐树。
“喏,给你。”
越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块雕有纹理的木牌和红绳递给清葬。
“什么东西?”清葬看向越水问道。
越水笑了笑说道:“这是用来祈福的,将木牌双手合在手心,心中默念你的名字,最后就可以挂在古槐上了。”
清葬用的马甲亚伯是意大利人。
越水认为他不知道祈福是什么意思,所以又说道:“这就好比教会信仰神一样,古树会祝福向它祈福的生灵。”
“当然,这并不会于你的信仰所冲突,这棵树并不是另一个神,它是自然的一部分。”
毕竟清葬用的马甲是个教会成员,为了增加可信性。
清葬还编了套信仰体系。
在日食教会中教会成员所信仰的最高神是圣门阿也罗。
“哦,是吗?”清葬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那我试试吧。”
清葬双手合起木牌,轻声默念他自己的名字。
之后将红绳小心的结在木牌上,系在参天古槐的木枝之间。
越水也在那祈福。
“你知道这座古庙的厉史吗?”越水转头看向戴着面具的清葬。
“不知道。”清葬自然不会知道这荒郊野岭中的小庙。
神庙什么的清葬又不是没见过,清葬可是阴阳师的老祖啊。
还有不少庙就供着清葬呢
看来越水就是想看清葬说下这小庙的历史。
越水的双目似乎染上了水雾,她说道:“曾经有一户大家族,姓景叶。
他们居住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小镇,基本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小镇中的人都很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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