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堇烟走了,和司南一起。
叶迦宁望着那辆迈凯伦消失在高速公路上,只觉得心里下了一场雨,阴霾下满是潮湿之气。
我们总以为能和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但生活的哲学不止一次用现实告诉年轻的人们,你总是一个人。
叶迦宁呆还没发完就被纪显一把扯回保姆车的后座。
京市的堵车潮已经过去,回程一路通行无阻,他们只用二十分钟就到了大会堂门口。
距离晚会结束还有半个小时,叶迦宁一条长腿从车上下来,稳稳落在地上。
焕然一新的高级西裤,刚换上的锃亮皮鞋,平整的袖口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叶迦宁露出脸来,弄乱的刘海全部被推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剑眉星目下是一双深邃潋滟的桃花眼,总感觉有些不同了,但又说不出是哪里。
守在门口的领头保镖第一时间围了上来,伸出手便要拽叶迦宁的领口,被一只修长分明的手拦下了。
叶迦宁反手钳住对方跃跃欲试的手,凌厉的视线在他脸上扫了一遍。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贵方就是这样做客的?主子无故纠缠,属下借机撒泼?”
“ha?”
那人听不懂叶迦宁的,非常傲慢地反嘲,“leasespeaknglish”
“这里是中国。hisishina,pleasespeakhinese”
叶迦宁冷冷地扫他一眼,一把甩掉他的手腕,简单整理下着装,起步往大会堂走,继续用说话。
“你主子在哪?我去和她对峙。我们中国人好客不假,但也没有任人栽赃的道理。”
叶迦宁这话明年儿上是说给安一慧的保镖听,实际上全冲着不远处那位把人扶起来的女干部去了。
对方看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原本严肃的神色跟着缓和了几分。
纪显还没开口,叶迦宁就已把话说完,他刮目相看着弟弟的背影,有一种自家傻儿子终于长大的感觉。
一行人去了安一慧所在的小型会议厅,叶迦宁刚一进去,就叫陆决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在安慰安一慧。
一对小情侣刚看见他,就又开始演。安一慧伤心的用纸巾蒙着脸,嘴里说着语,也不晓得在讲什么。陆决在旁边陪着,时不时用“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叶迦宁,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
国代表坐在与安一慧隔了两个位置的地方,表情寡淡,看不出喜怒,瞳孔一片漆黑。
叶迦宁脚步不停,冲着安一慧走去,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他腰一弯,直接道歉。
“对不起,情急之下推了你,我没什么好说的,希望你不要因此对我国的艺人有什么看法,毕竟陆决先生第一时间就来陪你。”
对面的陆决一噎,他突然觉得来错了。
安一慧跟了陆决,是能听懂的,但她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就是不接茬。
叶迦宁等了半分钟,也不尴尬,见她露出疑惑的神色,再次开口,用一口流利的语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边。壹号xs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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