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倒是给了个思路,只是我觉得”话还没说完就让应阅给截断了。
“你觉不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阿雨怎么想,这是他的人生,你该让他自己做主。”
父母亲长尚且不能为孩子做所有的决定,更何况是主顾关系。
决定做的好了人家不一定会感激你,可要是不好,一定会怪你,既然如此,不然一开始就不插手。
没有开始,自然不会有以后。
在圈子里这么多年,应阅学会了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淡漠。
很多人觉得这样的处理方式没有人情,可这个世界上,哪来那么多人情味。
不过是给自己套上的一层外壳,伪装那廉价到不行的怜悯罢了。
这么说虽然有些过分,但很多时候这就是现实。
如巧合一样。
不是真的赶上,而是有心人的算计。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证明你有利可图。
不然,就是想要被人算计,都没有资格。
“可他对于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真要让他莽莽撞撞的冲上去,会浪费天赋的。”
“天赋?”应阅很是嘲讽的笑笑,“千万别打那玩意看的太高,不然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表姐?”扬子涛有些愣住了,觉得眼前的女人是那样陌生。
记忆中她不是这样的,遇到不平的地方,总会说,总会替人争取,生怕别人吃了亏。
可现在,却是如此淡漠。
说不清是他生活的环境太过单纯,所以没成熟,还是她生活的环境太糟糕,才会变得如此淡漠。
应阅没有过多在意他的表情,收拾好东西,转身离开。
阳光给她的背影笼罩上一层光晕,却驱不走她身上的凉薄,整个人与周围的环境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因为养伤的缘故,扬子涛住的地方离人群不是很近,如非必要,很少会有人接近这一片区域。
一来是怕打扰他修养,再来就是,他们怕遇上飞雪,变成惨兮兮的小白鼠。
表姐弟一番谈话下来已经是下午时分,午饭早就错过了。
扬子涛索性翻出两瓶私藏的酒,窝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
酒这个东西说起来还挺奇怪的,人多时和人少时喝根本就不是一个味儿。
有时,扬子涛真挺怀疑这里边时不时掺水了。
要不味道怎么会这么怪呢?
总不能是有人埋伏在这屋子里随时随地更换他的酒吧。
想着,扬子涛突然就乐了,还别说,真有这种可能。
瞧,眼前不就有一个嘛。
“出来吧!早就发现你了,鬼鬼祟祟可不像是你该有的做风。”
飞雪先是慢慢伸出来个头,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才从杂物后边钻出来。
“我的小祖宗哎,你说那个小点儿声儿,要是把你姐给引回来,咱们就麻烦啦。”
“你这嘴巴里就怎么就藏不住事呢,我和你说的东西,能在她面前说吗?”
“怎么就不能和她说了?那是我姐,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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