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澉进去的时候,白千帆已经洗完澡了,披着半干的头发坐在床边,微低着头,有些紧张的样子,绞着手指,脸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带出一抹娇羞的味道。
他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这半年,她有了很大的变化,已经不是他印象中那个小丫头了。穿着绮红的衣裳也不觉得大,轻薄的衣料垂悬着,勾勒出少女妙曼的身材。曾经的淡眉淡眼,如今象拿笔墨勾勒过一番,浓淡相宜。黛眉如远山,眼角微挑,眼线似浓绘,更衬得那双大眼睛乌沉沉的。
他忍不住叹息,遗憾自己错过了她这么多成长的时光,这样的白千帆对他来说显然是有些陌生的,但她一紧张就绞手指头的动作,又让他觉得熟悉和亲切。不管怎么变,她还是他的小王妃,是他爱进骨子里的小媳妇。
十六岁的大姑娘了,再不是一团孩子气的粉嫩,她是一朵正在慢慢绽放的花朵,如此娇媚出现在他面前。
墨容澉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走过去。灯光摇曳着,显得格外静谧,能听到他的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低低沉沉。
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厚底小鹿皮靴子,还有慢慢逼近的熟悉的气息,她心一跳,慌乱的站起来,他的大手却伸过来,轻轻扯开了她的腰带,丝绸直开襟的衣裳向两边滑去,从肩头飘然坠下,里面是粉色底子绣着一支藕白色荷的肚兜,他的目光盯在她雪白的肩头上,手却没停,绕到后面,挑开了那根细细的系带。
她只觉得胸口一凉,本能的用手捂住,他按住她的手臂,声音低哑暗沉,“让我看看,看看你长大了没有?”
两道灼热的视线紧紧盯在她胸脯上,仿佛要看出一朵花来。
她羞得不行,红晕从脸上往下蔓延,连胸口都变成了粉红色,声音低低的,“大概要让您失望了,没有长成你想要的西瓜。”
他却有些困惑,“你长成这样,他们居然认为你是男的?”
“我平时用布条子绑起来的。”
他“哦”了一声,仿佛是遗憾,“如果不绑,说不定会更大一些。”
她又羞又恼,“你还是嫌我不够大。”
“不,”他把头低下去,用一种近似膜拜的虔诚,脸埋进了那道沟壑,闷闷的声音传上来,“刚刚好,我很喜欢。”
他不能再等了,现在,马上,立刻,他要让她真正属于他,在她身上烙上属于他的记号,从今往后,再不会把她弄丢了。都说女人只要委身于哪个男人,就会对他死心塌地,他要成为她的男人,让她无法再逃。
迷茫的夜,他纠缠着她,迷离的眼神,彼此胶着,两个人不知怎么就跌进了一床的细软里。
他哑着声问,“你怕不怕?”
少女摇摇头,脸上带着一种坚定的神情,“来吧,”她说。
他的眼神暗得像幽潭,“如果疼,你告诉我。”
“我不怕疼,”她把手搭着他脖子上轻轻往下拉,有种大无畏的勇气。
他感动得一塌糊涂,下定决心要把事情办好。他是第一次,心里很紧张,可他不能让她看出来,他必须坚若磐石,让她全心全意依赖着他。
强壮的手臂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往上,摸到她的手,十指相交,紧紧扣住。身子一点一点沉下去。
他总是担心,“疼吗?”
“不疼,”她回报给他一个明媚的笑,可其实……是真的疼啊,身体被撕裂了似的,才能将他纳入进去。
他早已神魂颠倒,辩别不出她这话的真伪,气息紊乱的喊她,“心肝儿……”
若搁以前,白千帆一准会笑出声来,可现在,她却蓦地湿了眼眶,铁血冷厉的楚王,抱着她喊心肝儿,这是根本无法想像的事情,是她错了,她不该跑,不该和他分开这么久,他如此压抑,又如此渴望,急切的想与她合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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