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她被迫生病浑浑噩噩期间,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牢牢记住的,只有学过的那部心法。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又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醒来后,手中一把长剑滴答着血液,黏稠的脚步踩在地上印出了痕迹。
茫然看向四周,是一双双惊恐的面容。
她的母妃死了。
她杀死的。
他们都这么说。
容微墨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是她知道,她她昏昏沉沉半梦半醒整整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正是那个神医预算的能把另一人完全塑造成她的模样的期限。
她没有在宫中见到那个男人。
死人堆里也没有。
容微墨竟不知她的父皇可以昏庸到这种地步。
当初以美貌立太子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因为她的美貌,杀母之罪都可抵消。
她活下来了,心里也扭曲了。
慢慢的,皇宫开始死人。
有时候死的悄无声息,有时候死的光明正大。
昏庸的皇帝,残暴的太子,扭曲的国家,变态压抑的皇宫。
建宫殿,收男宠,养猛兽,这样的太子殿下实在令人唾弃。
但是人们毫无办法。
皇帝已经成了摆设,太子殿下的话才是圣旨,他想谁生,谁便可以生,他想谁死,谁就得死。
绯茶眼波流转,跪了两个时辰的男人实在有骨气,但是呀,她就是看不上。
谁让这人叫月清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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