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出一段距离后,魏徴让元暇先等着他,去把架子车借放在了家茶棚处。
之后两人放慢了脚步闲逛着,魏徴主动跟元暇解释:“这人姓程,与咱们知县是连襟,程家也是咱们镇上最富裕的人家。”
元暇对那人是谁并不感兴趣,倒是有些好奇的看着魏徴问:“那你和他是属于什么关系?他怎么对你的态度那么好?是因为你的秀才身份吗?”
魏徴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侧过脸对她勾唇轻笑道:“对于我来说,他只是点头之交,他对我的态度好是因为我算是他儿子的半个先生。”
“先生就是先生,什么叫半个先生?”元暇歪着头问道,眼神中写满了不解。
魏徴下意识的摸了下元暇的脑袋,回过神后手上顿了顿,接着若无其事的放下手道:“我们有师生之实,却没有师之名,所以我只能称为那孩子的半个先生。”
他的解释让元暇心里更困惑了,古代不是应该很注重这种礼数的吗?既然有师徒之实又怎么会没有师徒之名呢?
见魏徴突然停在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大爷面前,她一愣,接着也欢喜的退了回去。
买了串糖葫芦,魏徴见元暇对着他甜甜的一笑,有些失笑着递给了她。
接过糖葫芦吃着,听他接着之前的话又说:“程员外人到中年才得一子,自然是欢喜异常,夫妇二人都对这孩子百般的宠溺。这孩子今年都已经五岁了,在三个月前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目不识丁。”
元暇口中含着糖葫芦,“唔”了一声,云里雾里的点了点头继续听他说。
“后来我听说,程员外有意为这孩子寻一位习字先生,正好我在家中闲着,便去程家试了试。”
说到此,魏徴盯着远处勾唇一笑,表情变得有些耐人寻味道:“等我单独见了这孩子后,却发现这孩子虽大字不识,却生的很高大,对习武也极有天分。”
“然后呢?难道夫君你会武功吗?”元暇连忙问他,心里格外好奇。
“前几年我身子骨弱,所以为了强身健体,自己在家中瞎练过一些。”说起慌来,魏徴脸不红气不喘。
元暇崇拜的看着他的眼睛,由衷的竖着大拇指赞叹:“哇哦,文武双全啊,夫君你好厉害!”
她的话让魏徴一噎,脸上也微不可见的红了红。
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他们后,又扭过头来看着元暇小声嗔怪:“不准胡闹!”
“夫君为何如此紧张,还有你的脸怎么红了?”元暇面上憋的一本正经,心中却已经笑得不行了。
魏徴不自在的咳了声,继续之前的话道:“从那以后,每隔五日,我便会去教咬金练……”
“咳咳咳……等等…”元暇被自己口水呛住,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魏徴。
咬金?程咬金?
魏徴还以为她是吃糖葫芦呛到了,不悦的拿过她手里的糖葫芦,毫不犹豫的丢到了一旁。
没去纠结他的行为,元暇此刻感觉脑中天旋地转,止住咳后急迫的看着魏徴问:“你曾说过,你叫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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