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在奔流城上燃烧,战士的血飞过城墙落尽河水里顺着河水流到远方。
三天,兰尼斯特的军队在奔流城近乎疯狂的攻打了三天。
奔流城的战士坚强顽抗,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筋疲力尽,死亡的阴霾开始笼罩在奔流城的上空。
三天前兰尼斯特的军队就逐渐包围了奔流城。
奔流城是个三角形城堡,而且两面环水西侧还有巨大的壕沟,现在壕沟里早已注满了水,三面环水让奔流城坚不可摧。
还有城墙上塔楼火力足以覆盖在对岸,这让奔流城免于战火无数年。
可在西境不计后果的攻击下,奔流城遭到了惨痛的打击,守城的士兵不停的发生死伤。
西境的大型海军战舰在这河水里行使不起来,就用小型可以在河上行使的舰船攻打城堡。
三天不计后果的进攻让奔流城的水门下堆满了西境的船只和死尸。
而兰尼斯特的疯狗克里冈则带领三千名铁甲战士架着船攻打奔流城西侧的大门,奔流城的徒利公爵则率领士兵在西侧抵抗克里冈的进攻。
罗柏跟大琼恩·安柏二人则负责守卫临河另外两侧的城墙。
傍晚,奔流城再次击退一波攻击,奔流城外也渐渐安静下来,所有士兵的心里都松了个口气。
罗柏拄着长剑靠在奔流城的一处堡楼下休息,破损的披风和满是血污的铠甲,让他看上去很狼狈。
“安柏爵士,我们士兵的伤亡情况怎么样,还有多少能战斗的士兵?”
看着赶过来支援的大琼恩·安柏,罗柏努力的让自己恢复往日的威严,他想站起来,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最后只好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高大的安柏爵士。
“陛下,我们的军队减员很严重,现在已不足1千人,加上徒利公爵的士兵还有不到三千战士,这些还都算上负伤的人,我们要是再没有支援可能要全员战死在奔流城了。”大琼恩·安柏说道。
听到安柏爵士的消息,罗柏的心猛地沉了一下,三天他就损失了城里近乎三分之一的兵力,如果再有几天整个奔流城恐怕就要落入兰尼斯特的手里了。
“佛雷和波顿还没有联系上吗?”罗柏低声的问。
“没有,现在奔流城的渡鸦都放了出去,没有任何的回信。”安柏道。
想起阴狠的卢斯·波顿,罗柏就很不安,波顿那里可是带着北境近半数的兵力。
这三天他都没看见任何波顿的人出现,就连一个消息都没有传过来,罗柏心里断定波顿可能做了北境的叛徒。
至于佛雷他们从来没有荣誉,更没有信誉,他们从来都不是好的盟友,即便是马上就要成为了亲戚。
艾德慕·徒利公爵一身血污从驻守的地方奔向罗柏所在的堡楼,将一个信笺递给了罗柏。
“罗柏,小琼恩的军队被佛雷家族挡在了滦河城以北,该死的佛雷撕毁了盟约,佛雷都该死。”
暴怒的咒骂让整个奔流城都为之颤抖,所有士兵的心瞬间都蒙上了阴霾。
轰……
突然奔流城发起一声巨响,整个城墙都震了一下,随后喊杀声从远处炸响,瞬间便盖住了整个奔流城。
听见喊杀声罗柏三人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因为喊杀声和巨响是从奔流城的大门处传来的。
现在唯一能发出如此响动的地方就只有奔流城的大门吊桥。
“陛下,大门的吊桥被人破坏,收不起来,克里冈攻进外城了。”一名披着铠甲的北境战士冲上城墙喊道。
果然。
所有人心里一惊。
吊桥被放下,那奔流城可就是一个被敞开的死胡同,谁也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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