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你就在我们旁边不要走远,给我老实地待着!”
“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再说就把你舌头割了,让你成为第二个哑婆婆!”
“长的那么好看,要是一个哑巴,那就更可惜了!”
“看来我更应该割了你的舌头!”
“咳~咳~~”
“你怎么样?”
“有些......有些口渴!”
靠在河滩旁边树下歇息的三个人被树枝上时断时续的蝉鸣声吵的睡不着,离长宫妘儿几米的地方,那个受了伤的圣衣门徒干咳了几声,那个人赶紧凑过去替他拍了几下后背,绑在树根下老实待着的长宫妘儿拧动着手腕,她使了几次劲也没有挣脱开手里的绳子,只能暂时休息养足精神再寻找其它的办法。
“你快醒醒!”
“什么事情?”
“快去河边打碗水来,不要在那里装睡了!”
“你没看到我手脚都被你的绳子捆住嘛,要我去打水,你真会说笑!”
“这就可以了吧,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现在是我抓回来的人质,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小姐!”
话音刚落她脚上捆着的绳子便被石子打断,她也感觉到脚腕松快了很多,站起身来从树上拽下几片大叶子做成了一个水器,河里慢慢流淌着的溪水流过下面的圆形石头向远处流去,急弯处溅起的水花打在了她的脸上,凉快的河水让她感觉到躲在树荫下只能暂时躲避日头,她捧了一些河水洗了一把脸,然后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拿着水器从里面盛了一些水进去,然后慢慢地往那个圣衣门徒那边走。草丛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那里抖动,那个人手里甩出一枚飞镖向那里打过去,草丛里扑腾了几下就没了动静,喝了水下去的圣衣门徒看了看身上的伤,他感觉自己小瞧那个山丘一派的掌门了。
“是一只野兔!”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它烤来吃!”
“凶什么凶,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来找我,该死的野兔,该死的野兔!”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成了苦力,拿起地面上的一根粗木棒,然后用力往野兔身上打了几下,她想着去远处捡些柴禾伺机把手上的绳子,可还没走出几米远便被叫住了,只好在附近的树上找些枯树枝。
“你手上的绳子自己可以解开吧?”
“这......我。”
“看你是一个姑娘就给我老实点,到时候吃了苦头,可别怪我!”
长宫妘儿走到一块石头那用石头锋利的棱角割断了绳子,她按着有些酸疼的手腕生起火来,刚刚冒出火星的柴禾一下子就被打灭了,她一脚把柴禾堆给踢散了,并生气地望着那个光知道说话的家伙。
“刚生的火就让你打灭了,到底要干什么?”
“你这是在烤野兔?最起码也得把毛剥了吧!”
“剥毛!?”
那个人用刀子割开野兔的皮毛,鲜血紧接着流到了身下的石头上,长宫妘儿赶紧转过头去干呕了几声,再也不敢回过头来,他把剥了皮的野兔重新架到柴禾旁边,不一会儿火堆那便飘出了兔肉的香味,她真是没想过看到那血淋淋的画面,她自己会怕成那样。
“那个小白脸会来救你吗?”
“他可不是什么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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