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鲛人生性狡猾根本就不是那么好抓的,他们用火把把河岸边上的所有草屋都用火点着了,强迫他们回到河里,回到河里的鲛人又全都藏在水下,虽然它们都回到了水里,但他们捉起来很费功夫,抓到一两只也都奋力反抗最后被打死了。那个带头人的手下心生一计打算把松脂混入到火油里面,就这样河面上到处都是粘稠的火油,他们把火把丢进火油里,河里上顿时火光四起到处都是丈高的火舌,那些潜水时间短的鲛人不得不从水下面冒出头来,可就算这样也躲不过沾到身上滚烫的火油,最后都死掉了。从那以后的每个夜晚我都会被当时河里下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从梦中惊醒,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人的罪行!”
“鲛人都死了?”
“快说呀,是不是都死了?”
“金爷,鲛人要是都死了,咱们的生意不就完了嘛!”
“生意生意,我这不也很关心嘛,先听他说。”
“你知道那么多,这鲛珠是不是在你们身上?”
“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难道你也想弄哑我的噪子?”
“他一个瞎子,他认得什么是鲛珠,你们真是在说笑!”
“是啊!”
“他们虽然用火油杀了很多鲛人,但是一个活的也没有抓到,气愤之下不得不放弃鲲鱼符的打算。落云溪、丘山子,到今天你俩应该知道你们只不过是人家手里的一颗棋子,哈哈哈!”
“是你们!”
“鲛珠就在这屋顶的上面,你们看到那道亮光了吧,要想去拿自己凭本事吧!”
“鲛珠,我拿定了!”
小瞎子说完便用手指着宴席前面那间房子的屋顶,果然屋顶上面有一个地方闪着亮光,人们看到那亮光把手里的酒杯往地上一扔,突然不知道谁在上空撒了一把石灰粉,剩下的人都被遮住了视线,只听到桌子上有脚步踩过发出清脆的声音,随后人们只听到一声大笑声,再看看旁边的那桌,原来刚刚是金半钱撒的石灰粉,再看看屋顶的方向,金半钱已经踩到了屋顶的瓦片上往发光的地方跑,他一边跑还不忘记回头看着下面那些还找不到东南西北乱作一团的宾客,然后跑到那个东西那刚准备用手去拿,突然上空中弥漫着的石火粉里面,一枚白晃晃的匕首径直的向着他飞过去,他还没拿到东西便已经被那把匕首刺中了后颈,还没发出声音,整个人就捂着后脑勺栽了过去,身体顺着瓦片一直往下面滑,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一幕,石粉灰慢慢地散去,大家看到掉在地上金半钱的尸体,鲜血还不停地从捂着的手那里往外流,再回过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知道这把匕首是谁丢出去的。
“金爷金爷,你怎么样?”
“金爷......金爷死了!”
“现在怎么办?”
“鲛珠的事情先不管了命重要,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先撤!”
眼看金半钱一死几个人都没了主见,吓得都背对在一起倒退着往后面走,走到金半钱尸体那,赶紧把他搀了起来一溜烟的就跑的不见了,再看看坐在凳子上哈哈大笑地哑婆婆,大家这才醒过神来,长宫妘儿她们三个人也是看到她的反应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姐,那个哑婆婆这是怎么了?”
“那只不过是一个涂了荧光粉的石球,真是没想到这一条人命只值这些,哈哈哈!”
“大哥,金大牙死了!”
“死了正好,少了一个对手,省得咱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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