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骆孙氏吃了饭后,就闲坐着,就不知道动动自己的手指头,发挥下自己的特长,为家里减少些负担?
赚了钱,也是自己的啊。
儿子没有出息,等孙子赚钱孝敬最少要等十年,现在还不赶紧着趁身子骨硬朗,赚些钱在手里?
老不动的时候,她打算喝西北风呢?
但跟骆孙氏讲道理,估计是听不进去的,李娇娘决定换种法。
“卖那么贵的鞋子,谁要?”骆孙氏撇唇。
“怎会没人要?我看那铺子的生意很好呢,不少人都抢着买。”李娇娘道,“大把不会做鞋子,还有大把没有时间做鞋子的人,他们要鞋子穿了,可不就买么?会做鞋子的人,利用自己的手艺赚钱呢。”
骆孙氏轻哼,“不是要去熬浆糊吗?咋又到卖鞋子了?他们卖他们的,和我有啥关系?”
“九婆有没有想过,万一六叔,一直赚不到钱,春宝又,六婶也赚不到钱了,春丫将来被婆家管得紧,不让她常回娘家帮忙,九婆想过那时怎么办没有?”李娇娘循循善诱。
“啥话呢?什么叫春宝爹赚不到钱了?他打就聪明,不可能赚不到钱。”骆孙氏冷哼。
李娇娘道,“我这不是打比方嘛。”
骆孙氏马上拉长了脸,“有你这么比方的吗?你应该,春宝爹赚了大钱后,咱们该怎么花那些钱才是,要不要到县城里买个房子,是顿顿吃鸡好,还是顿顿吃肉好,房子买到县城后,回家种田路太远,要不要再买头驴子骑。”
李娇娘眨眨眼:“……”空画大饼?
“快点生火去,要不要煮浆糊啦?”骆孙氏不理会李娇娘了,走进了厨房。
李娇娘无语,得,您老爱空想,就空想吧,总有后悔的时候。
骆孙氏虽然嘴碎,但在指导李娇娘做鞋子方面,倒是没有马虎。
她不停地数落着李娇娘,哪哪做错了,该怎么怎么做。
李娇娘知道她的毛病,也不回嘴,让她。
话虽难听,但经验却了不少。
家里骆诚的旧衣,被李娇娘拿出来几件,拆成片做了鞋子的中间层布料。
鞋子外面的布料,则是用她新买的。
待浆糊变温,李娇娘在骆孙氏的指导下,将那些旧布糊上浆糊,摊在一块板子上面晾晒。
“好了,我睡会去,等这布晒硬了,你自己取下来,照着鞋样剪吧。”骆孙氏打了个哈欠,又走回到前院门外的树荫下,打盹去了。
李娇娘耸耸肩头,骆孙氏无可救药啊!
算了,慢慢来吧。
李娇娘将骆孙氏撇开到一旁,接着忙自己的。
刚才,她已经给骆诚做了一只便鞋了,现在做第二只。
便鞋就是布拖鞋,方便他洗澡后穿的。
鞋底不厚,样式简单,做得也快。
而用这些晾晒的旧布料做的硬底鞋子,是骆诚穿着干活用的,得做得结实些,所以得上浆。
李娇娘动作不娴熟,甚至有些笨拙,但却很认真。
骆诚从地里回来,走到她身后看了她好一会儿,她才发现。
“怎样怎样?看看我的手艺。”李娇娘将做好的一只拖鞋,举起来给骆诚看。
针脚有些歪,但整体来看,是只鞋子。
骆诚点头,“好。”他接在手里,拿到脚旁比试了下,只是比试着,并没有试穿,因为他的脚上沾着泥,他怕弄脏了新鞋,“大一样呢,很好。”
“这是洗了澡后,在家里穿的便鞋,另外,我还要做双走出去的鞋子,那双难度大些,而且要纳鞋底,会很慢。”李娇娘笑眯眯道。
“给你自己也做啊,别总想着我。”骆诚皱眉道,“现在是夏,我有草鞋穿呢,不急着穿布鞋。”
“我乐意呢。”李娇娘从他手里抢过鞋子,“好啦好啦,你忙你的去吧,我继续做鞋子了。”
骆诚见帮不上什么忙,走开忙自己的去了。
院子角落里,堆了不少砍断的杂树杆,也要翻晒的,这些晒干后,挑到乡里集市上卖,又是一笔钱的进帐。
骆诚将一捆捆的木柴解开来,摊开在角落里晒着。
这几都是大太阳,晒上几就干了。
李娇娘做好邻二只拖鞋,端详了会儿后,自夸自道,“完美!”
骆诚听到她的自夸声,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春丫正好走到后门口来,惊讶道,“哎呀,娇娘姐你会做鞋子呢。”
“怎样怎样?好看吗?”李娇娘虚心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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